缕缕白烟飘出,混合着殿内的信引,在悬梁之上萦绕。
一同回响的,还有湿淋淋的水声,以及肉体碰撞时发出的,沉闷声响。
不太好听。
都没有那一人的轻吟,来的噬骨销魂。
“呃啊~”
“不、别这么重.....”
“贱狗、贱狗。”
哪怕是病中,这般难受,这狗力道还这么的凶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她。
轻哼了声,泪水漫出眼角,和额前的那一层香汗一同,从美艳无双的面容上滑落。
柔软无力,又敏感,泛着水的身子,怎受得住她如此粗重的侵犯。
每一次都肏进了宫腔,而后飞快的拔出,再肏进去。
耻骨相抵,蜜液飞溅。
这样的动作循环往复几次,舒仪的呻吟便变了调,压抑、嘶哑,她斥责萧景贱狗,原本是骂她,羞辱她。
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两个字变了味道。
在床上,欢爱云雨之时,竟变成了一种爱称。
舒仪越是唤她贱狗,这人便越加兴奋、用力,急切的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往她的身体里塞。
也不管舒仪吃不吃得住,就是固执的要,献上她的所有。
像一只叼着骨头,将自己的饭放到主人面前,对主人摇尾巴邀宠的大型犬。
舒仪恨极恼极,曾经想挖了她的狗眼、剁了她的爪子,再阉了她腿间的那根贱东西。
可是偶尔,也会怜爱的摸着她的狗头。
像现在这样,任她放肆撒欢。
“陛下,你再唤我一声。”
萧景喘着气请求,她像一条真正的狗狗,舔去舒仪眼角的泪珠以及额角的香汗,贪婪的将带有陛下气息的液体吞进腹中。
“再唤我一声,陛下,求求你。”
这不是找骂。
萧景呜咽了一下,觉得头脑晕晕的,她不善言辞,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总之她不觉得那是羞辱,那是陛下对她的宠溺和包容。
犯了再大的错,惹陛下再不开心。
一句贱狗,便掀过了。
便再也不会,生她的气了。
手颤了颤,舒仪去摸在自己脖颈间,不断磨蹭,讨要着宠爱的小脑袋。
她是在......向自己撒娇吗?
手指捏了捏乾元君柔软的耳垂,恰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