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泪,弥漫在眼眶。
你明明心里有朕,为什么能够那么毅然决然的决定要走。
走了,又何必还再回来呢。
三五个月,她的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住,若是另寻新欢。
萧景,你又如何自处?
可是这些话,舒仪都不能与她说,说出来了,便变了味道。
像是以感情要挟。
所以舒仪只能翻了个身,曲起膝盖,双臂撑着身子。这个姿势对一个帝王来说万般折辱,尤其还是她主动的,屈辱的意味更甚。
她忍不住,自尊心被鞭挞的疼,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洇湿了身下的软枕。
可是没有办法,若是想要摆脱情潮的侵扰、想要被乾元君标记的话。
唯有这一个姿势。
也唯有这一个方法,可以永绝后患。
舒仪一直都知道,只是从来都不愿意雌伏于后宫的乾元君身下。
那些都是她的玩物。
但是萧景不一样,她以一种莽撞无礼的姿态闯入舒仪的视野,自由、纯真。
想以她的一颗真心,去换舒仪的那一颗。
舒仪决定给她。
哪怕她不要了,也给她。
肉棒从后面进的很深,她喝醉了,收不住力道,将舒仪顶撞的词不成句,泪如雨下。
修长优美的脖颈垂下,青色可口的腺体触手可及,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萧景被诱惑着想那里靠过去,又亲又舔,却也牢牢记着陛下不能被标记的规矩,不敢逾矩半分。
舒仪没办法了,只能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头埋在软枕之中,哭泣着请求她。
“咬朕,萧景。”
“标记朕。”
萧景感觉做了一个非常漫长、真实、美妙的梦。
那个梦里,陛下从来没有过的热情和主动,跪趴在床上,以一种柔弱的姿态,渴望着她。
她的身体、她的拥抱,还有她的信引。
萧景从背后搂住陛下,将自己的性器不停的往她的体内送,在高潮的那一刻,张嘴咬破了陛下的腺体。
将这一片从未有人踏足的美好禁地,注入属于她的榆木香气。
太真实了。
她甚至现在还能记起咬破腺体那个瞬间的轻薄触感,流淌出来的血液的味道。
以及。
陛下躺在身下,静静地看着她,泪中带笑。
萧景不安的坐起来,她只记得昨晚喝了许多金乔送过来的马奶酒,那都是母妃亲自酿造的,度数很高。
之后发生了什么,便断了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