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效果做的那么好干嘛?什么都听不见!
全凭经验在猜,阿泽这时应该在脱衣服了,在洗澡了,有没有洗小菊花?
他猜阿泽的菊穴应该很粉嫩,他用舌尖舔一下,阿泽就会瑟缩着蜷起来,跟含羞草一样。
秦炽骂了句脏话,艹,老二疼。
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这么委屈过自己。
以前不懂男女那点事有什么好玩的,现在他有想肏的人了,不能立马开吃,干。
“小炽,你蹲在这里干嘛?”周泽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秦炽半蹲在房门边缘,长腿缩着,浴袍下健硕的肌肉鼓动,这个姿势一看就不是很好受。
“啊?”秦炽的金发还潮着,有些痒,他伸出手抓了抓。
没想好用什么理由糊弄过去,阿泽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吧?
“你别怕,我在的。”周泽见他不知所措的模样,伸出手摸了下他的头发。
真像邻居家养的大黄狗,见不到他的人就蹲坐在门边等他出来,再蹭着他的腿。
或许,他的判断有误?
秦炽并不是被宠爱长大的孩子,而是和他一样没有得到过父亲的关照,才会这么嚣张桀骜期盼得到关注。
半分钟后,周泽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他主动摸了秦炽的头发?
不论是出于什么心理,这都是他八岁之后第一次和人主动接触。
掌心似乎才残存着青年金发上带来的热与潮,麻麻的,痒痒的,要命。
秦炽不知道周泽脑补了什么,既然这件事情已经翻篇,他也没有必要坦诚自己是想听他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