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炽屏住呼吸,不敢打扰睡得正香的阿泽。
他平时和郝荣阳口花花惯了,实际还是处男一枚,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如果把阿泽仅仅当做偶像来看待,他绝对不会犹豫不决。
艹,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妈了?
他吞咽着口水,伸手去解周泽的裤头,修长的腿安安静静地放置在床上,黑色的纯棉平角内裤下方已经湿透。
馥郁的枣糕香气再次弥漫在室内,甜得人心尖发痒。
秦炽想起一个很古老的笑话,蜜蜂抵挡不住花的诱惑,所以……
现在他和蜜蜂没什么区别,他也抵挡不了这种诱惑,梦中肖想的前辈躺在他的床上,赤身裸体。
“咦?”他好奇地摸着周泽的内裤,为什么这么湿?
秦炽脱下裤子,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巨物随着走路的动作一甩一甩,终于没有刚才那么憋闷了。
他用手擦了下自己的马眼,浊白的液体紧跟着又分泌出来。
内裤除了前面有点湿,并没有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
周泽睡得很沉,他的家乡本就是南方小镇,一年四季几乎都是连绵的雨,雨点落在瓦片上滴滴答答,打在玻璃上哔哔啵啵。
每次下雨的时候,他都睡得特别香。
因而他并没有发现秦炽正在对他上下其手。
秦炽见他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然后拉下了他的内裤。
周泽的肉棒比一般男性的尺寸略小一点,异常粉嫩可爱,囊袋也只有鹌鹑蛋大小,静静地垂在两腿时间。
他的阴毛也不旺盛,零星的几根耷拉着,瞧着异常可怜。
秦炽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肉棒,尚未硬挺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