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孙子。
秦炽蹑手蹑脚地回到卧房,周泽还在安睡。
他熟门熟路地拨开粉嫩的女穴,凑近闻着枣糕的甜香,一脸痴汉。
他戳了戳穴口敏感的媚肉,媚肉便剧烈翕张着,好似想要吞吐什么东西。
秦炽的拇指和食指撑着穴口,另一只手往下揉着自己的肉棒。
他揉得额头青筋迸起,好想肏进阿泽的小穴。
什么时候才能把肉棒放进阿泽的身体里,肏得他小腹隆起,灌满自己的浓精……
秦炽对着周泽的雌穴傻笑,真难熬啊。
“阿泽?阿泽?”秦炽从周泽的腿间抬起头,轻轻唤了两声,见确实没动静,俯身含住他的女穴。
女穴的软肉和唇瓣不同,湿漉漉的,伸进去后时不时绞着他的舌头,淫液还带着些微的甘甜。
要是桃子酒带了就好了,他把桃子酒灌进去,兑着淫水喝,一定甜得要命。
“小炽,不要……”周泽呢喃着秦炽的名字,眼睛依旧是紧闭的。
秦炽看不见,还当周泽已经醒了,抓耳挠腮想着借口。
阿泽,我就是好奇?
唉,什么烂理由。
秦炽就等着挨骂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噢,原来又没醒。
秦炽觉得自己快被吓出心脏病了,起身去烫热毛巾给周泽擦着身体,又给他套上自己的内裤和t恤,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喊着阿泽撸动着肉棒。
半个小时后,他盯着磨砂玻璃上的精液发呆,阿泽到底喜不喜欢他?
真是个世纪难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