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周先生。”
敲门声响起。
周泽挂断电话,揉了揉额角,不用猜他都知道是谁。
既然已经不打算演电影,自然得和秦炽说清楚。
他拉开房门,就见秦炽站在屋外,酒店里最普通的白色浴袍被他穿得活色生香,领口大张,露出富有光泽的胸肌,鼓出完美的弧度,简直就是上帝炫技之作。
周泽还处在他短时间换了浴袍的冲击中,秦炽已经拿着剧本挤进来了。
“阿泽,”秦炽觑着周泽的神色,摇了摇手中的一叠,故作轻松地说道,“先看看剧本。”
周泽抿唇,头发松散地垂在耳畔,眼神中不可遏制地流露出哀伤来。
剧本的红色封皮刺得他双目生疼,明明就差一点点。
“阿泽是有什么顾虑吗?”秦炽大喇喇地往周泽的方向靠了靠。
周泽被他的举动弄得呼吸停滞,少年蓬勃的荷尔蒙气息侵袭着他的感官,周遭的温度急剧上升,烫得他毛孔舒张。
他为自己的感觉羞耻,每次遇到秦炽的时候,他生理上本能抗拒,心理却恨不得他更贴近自己一点。
“抱歉,我不打算演电影了。”周泽声调细弱。
或许是刚和尹良平通话的缘故,电话那头的乡音勾动他的回忆,语调中都带着吴侬软语的缠绵,加上他本就心虚的缘故,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秦炽疯狂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
想肏他。
该死的疏离症。
秦炽眸底欲望汹涌,好似饿狼在盯着自己的稚兔。
他以前对男女情爱都没兴趣,甚至还在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