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金发在此时松软地摊在枕头上,异常温软。
周泽掐灭台灯,周遭顿时陷入漆黑。
卧室内落针可闻,青年粗重的呼吸似乎就在耳畔,暧昧的氛围在空间内发酵,他回想起客厅的拥吻,思绪乱飞。
他不敢问秦炽到底是什么意思,毕竟是自己先擦过他的唇瓣,才惹得他强硬地把他摁在沙发上辗转厮磨。
都说三岁一代沟,他和秦炽差了十岁,三个代沟的距离太过遥远,让他没有办法摸清楚现在的小年轻都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一时冲动。
又或许是真的对他心生爱慕。
周泽双眼紧闭,被自己的第二个猜测吓了一跳。
内心的潘多拉魔盒此刻被敲开,情感和欲望的渴求在胸中沸腾,花穴中分泌出潺潺淫液。
枣糕的香气把他击入现实,畸形的身体如何能垂涎耀眼的小少爷。
半夜时分,他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就在周泽睡过去不到十分钟,秦炽便下床拉开窗帘的小角,酒店外墙的灯光不亮,却也足够他分清青年的方位。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青年的鹅绒被,推到他的腰际,宝蓝绣金的裤腿贴合在脚踝,他亲吻着突起的踝骨,心跳剧烈如擂鼓。
不同于醉酒时,他害怕吵醒青年,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因为不敢留下吻痕,他只能轻轻舔舐,缓缓吸吮,直到将脚踝吸得泛粉,他才放过青年。
秦炽吞咽着口水,将青年的睡裤褪到脚踝,修长的腿暴露在外,肉棒和囊袋粉嫩可爱。
他往下摸索着女穴,尚未完全干涸的淫液润泽在小孔周边,极易探寻。他给手指沾上唾沫,分开肉穴缓缓推进,被挤压的媚肉得到刺激,疯狂舔舐手指的末梢神经。
秦炽咬牙感受着媚肉的热情,湿软炙热的甬洞宛如小嘴,含吮着他的手指。
下身的肉棒瞬间充血变硬,挺立着好似枪杆,每个细胞、每条血管都被欲望调动,沸腾着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