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乳尖延伸而下,直达女穴。
周泽感觉自己像是把自己包装成礼物,等着秦炽来拆开。
青年站在床沿一动不动,时间好似从此停止,房间内陈木的味道和新晒的被子香融为一体,窗外流水声灌入耳膜。
周泽羞耻得双颊发烫,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脱得赤条条勾引自己后辈。
秦炽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罪恶感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他骨子里就是如此骚浪,仗着秦炽是他的粉丝,勾引他肏弄自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比起勾引后辈的羞耻感,现在让他出声更叫他难为情。
被子被掀起小角,滚烫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小腿。
秦炽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美景,他喘着粗气,想象着被褥下的青年不着寸缕的模样。
他抚摸着青年的肌肤,瞬间清醒给他盖上被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周泽睡着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把欲根插进梦寐以求的软洞里,那处秘地,他用手指插过,用舌头舔过。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秘地有多么销魂蚀骨,叫人欲罢不能。
在门外停驻二十分钟后,秦炽最终还是拉开房门,走到青年的床沿。
他就蹭蹭,不进去。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昂贵的牛仔外套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直到将自己脱得光溜溜,他才掀开被子的小角,拥住青年。
周泽不敢动,以往他没觉得尸体有多难演,此刻,光是保持呼吸就已经废掉他长期以来的演绎功底。
滚烫的肌肤引燃他的每一处细胞,好像此刻,他与秦炽融为一体,合二为一。
青年轻柔地在额头印下一吻,继而暴风骤雨陡然降落锁骨处,粉嫩的乳尖被舔成红梅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