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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炽端着三根香,撇了撇嘴,嘟囔着封建迷信。
“嗯,要虔诚。”
周泽恍若未闻,跟着蔡飞章把香插进香炉。
他不信神,不信佛,但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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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像是倒扣的盖碗,没有一丝星子。
渔村的婆婆坐在门口交头接耳,絮絮叨叨地明天不宜出海,哪怕现在渔村没有几个壮年劳力,也没有人要出海。
周泽躺在床上看剧本,第一幕赫然是纪源与樊初的床戏。
剧本的文字感染力极强,他把自己代入纪源,甚至能感觉樊初在咬自己的耳朵,拖着自己上下沉浮。
他觉得剧本不错,也丝毫不耽误他觉得作者就是为了发泄肉欲来的,床戏瞧着只有三场,却从头贯穿到尾。
周泽感受到和作者想通的心意,这份心意不是别的,而是《问声》剧本就是随手写的,说不定还是作者关于和男友性爱的想象。
“阿泽,你睡了吗?”
笃笃笃地敲门声传来,周泽惊得放下剧本,有种看小黄书被人抓到的羞耻感。
他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给秦炽开门,不用说,秦炽就是来探讨剧本来了。
对戏的事情不可避免,尤其是他多年后踏回电影圈,更应该提前找找感觉。
“小炽,进来吧。”周泽忐忑地说道。
房间内的床是两米的,很大,显得屋内的空间狭小。
青年高大挺拔的身躯往房间内一站,越发显得逼仄,荷尔蒙的气息无处可散,浊重的呼吸声贴在后背,令周泽觉得危险。
“前辈,我没有过性经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演。”秦炽自然而然的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