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炽快活地想再出去跑两圈,笑意一圈圈荡漾开,像傻狗。
“阿泽……”
“嗯……”周泽点头。
“阿泽……”秦炽捉住周泽的手,十指紧扣。
“嗯……”
周泽再次被吻得透不过气,如果不是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拒青年的胸膛,他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
枣糕的甜香在屋内弥漫,青年俯身吸吮着粉嫩的女穴,周边的软肉敏感得不像话,吹一口气就颤缩着往里逃,然后又被舌尖挑出来,一点点啃尝。
周泽被折磨得穴内瘙痒,欲根挺立,甬道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他想往下抓挠。
淫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全被青年吞吃入腹。
“阿泽好甜。”
周泽羞耻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热意自耳廓一点点蔓延到脸颊,直到把他的肌肤全熬成红虾。
“唔……”
“叫我小炽,用你的家乡话叫我小炽……”秦炽剧烈喘息着,肉棒硬成棒槌,想要敲打不安分的软肉。
“小炽,啊……”周泽被舔得三魂去了七魄。
雌穴被完全拨开,青年的肉棒抵在穴口,硕大的铃口卡进去两公分,再也进不去。
周泽被插得全身发麻,穴口的软肉被撑到极限,痛感和酥感齐齐攻击着他的神经,腰腹间渗出薄薄的细汗。
他搂住秦炽的脖子,一口咬在青年的肩膀,在肌肤上留下两排牙印。
“叫出来……”秦炽喘着粗气,丝毫不为周泽的啃咬影响。
周泽感受到青年肉棒的形状,一寸寸地往无人得见的秘地挤弄,缓缓捣弄出水声来。
他感受极度的羞耻,自己恬不知耻地勾引后辈肏弄自己,身体的快乐和道德的拉扯让他心跳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