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特别想要个弟弟,家里没有比我更小的,年幼的时候我只能一个人堆沙堡,划船,练乐器,没有人陪我……”秦炽越说越哽咽,最后他实在编不下去了。
周泽想象秦炽描述的模样,和自己年幼时孤僻自闭如出一辙,不同的是秦炽是被动,他是主动不和他人说话,怜爱瞬间涌上心口。
“哥哥。”
秦炽被这声哥哥喊得肉棒瞬间抬头,直想肏进去,灌满阿泽的雌穴。
青年的臀部高高翘起,菊穴的褶皱瑟缩着,想是风压倒的蒲公英,股缝中有道完美的股沟,像雪白的酥胸。
他再也忍不住,在臀部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啊……”周泽的雌穴剧烈收缩,淫液泛滥成灾,好似泄洪,滴滴答答顺着腿根往下淌。
他被剥得干干净净,奉献上自己的雌穴,高挺地等待青年的插入,却被咬住臀部的软肉,偏偏青年还乐此不疲地用唾液把后臀涂得湿漉漉。
周泽觉得此时的姿势已经足够羞耻,没有想到还有更加羞耻的。
他全身泛着粉,药膏被分泌的淫液捂热,在媚肉间互相摩擦,空虚瘙痒慢慢爬到深处。
周泽想秦炽用肉棒把药膏怼弄到深处,缓解宫口的热意和麻痒。
“阿泽,昨天问你的话,还没给我答案呢……”秦炽拨开花骨朵一般的雌穴,几天没肏,媚肉就紧得要命,像是弹簧塞子被压得狠了。
“你家里人会同意吗?”周泽没有想过以后,对他而言“以后”两个词太过艰难。
他和秦炽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堑,中间隔着汹涌的暗流,秦炽在往上走,而自己已经开始在走下坡路了。
不管是年龄、容貌还是事业,都在以不可抵挡的速度流逝。
他是典型的悲观主义。
“我结婚,关我家里人什么事情,他们向来不管我,你也不用管他们。”秦炽莫名其妙。
他和阿泽非娶非嫁,还要家里人点头吗?此刻秦炽已经完全忘记他去周泽家中,害怕被周母嫌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