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了助听器就是个废物,谁都可以把他压在身下肏干。
这样的关系持续到大学毕业结束,樊初来到纪源租的房间里。
樊初局促地踮起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把塑料袋扎着的钱放在餐桌。
【以后都不用了】
纪源给樊初发消息。
【你留着用】
樊初抽掉纪源的手机,抱住纪源,开始脱他的衣衫。
这是最后一次床戏。
周泽被脱得干干净净,被秦炽摔到床上。
盛夏的天气,风扇吱吱哇哇乱响。
周泽的肌肤上渗出绵密的汗意,甬道里放着跳蛋,频率调得很高。
他双颊通红,像吃醉了酒,又好像是热的。
粉嫩的乳尖挺立,像雪地间的红梅,脖子纤细,锁骨分明。
周泽紧张地等待秦炽的插进,他身前身后的孔洞被肏得不能再熟,稍稍一碰就疯狂分泌淫液。
“小源,以后好好照顾自己,饭菜记得准时吃。”
撕裂的痛感陡然而至,周泽被插得面色发白冷汗直流,他调整好呼吸,慢慢适应秦炽的节奏。
肠液缓缓分泌,穴口收缩着含住青年的欲根,每一下进出都极为艰难。
摄像等着秦炽和周泽进入状态。
雌穴中的跳蛋不断攻击着他的敏感点,身后的肉棒碾磨着他的肉壁,两厢夹击之下,周泽爽得快晕过去。
菊穴的褶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