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的本性令她兴奋的颤抖,小手来到腹处,她努力压下想逗弄的冲动,故作青涩的触着他的坚挺。
先是圆硕的肉冠,再来是竖得笔直的茎身。
她将他往下压,似乎想将抵着她的东西拨掉,指尖却在他的系带处磨蹭流连,时而给予不轻不重的辗抚,时而按住茎身滑动。
齐亦然的呼吸全乱。他咬紧牙根,硬是憋着不发出呻吟。
敏感处被她揉弄,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向那处冲去,虽然想骂她不知羞耻,但何敬元尚在房中,他只能继续忍耐。
铃口被刺激,肉冠发热胀疼。
他忍。
茎身被忽轻忽重的抚弄,不上不下的快感令人煎熬。
他也忍。
她在伞缘处划圈,每回碰到系带时都会让他一跳一跳──
忍、全都忍。
终于,他挨到了他们结束对话、听见何敬元离开的脚步声。
齐亦然立即推开何瑾、翻开被褥,大口大口的喘气。
“妳这个淫荡──”
“嘶……”
他的怒气与斥责因她吃痛的声音而压了下来。
冷锐的眼眸向她扫去,他就着月光看见她蹙着眉,一手紧紧按着另一手的指腹。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方才在被褥里还没觉得,这会儿他才发现腥甜的气息十分浓重。
“……我弄伤妳了?”
“没有,这是瑾儿自己咬破的……不然他肯定不会信我……”
他哑然。
…..这个何瑾看似聪明伶俐,但有时候还挺傻。
作为女子,应是最爱惜自己的皮相,可她竟是说咬就咬,留下那么一大口子。
“别管瑾儿了,倒是白哥哥你没事吧?”她垂眸往他身下瞥去,语气担心的问:“方才有怪东西抵着我,我几次三番想捉住它,但它滑来滑去的……”
齐亦然突然显得有些心虚。
……难道她不是故意的?
“妳真不知那是什么?”
“是、是会咬人的东西吗?”她往床的内侧缩去,像是有些害怕。
他扶额。
竟是真的不知道? !
……看来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接触过健全的男人,又没有亲近的人教她这类的知识,她才误把他的那个当作是什么异物了……
“没什么,妳不需要知道这种事。”刚才烧得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