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劳动,那么就算最后上了床,男人也只会觉得这是应该的、附加的,根本不会珍惜。
但若是一个从一开始就在床上受尽娇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某天突然心血来潮,亲手为男人做了一碗羹汤,那个男人必定又惊又喜,感动的又抱又亲。
这徐晏好歹也和原主维持了一年的床第关系,要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人。想来原主的身体必然有吸引他的地方,否则何以要等到霍婵出现才厌弃原主?
所以她要赌。
虽然还不及照镜,但她赌这具身体其实是有本钱的。
徐晏此生见过不少女子,却是第一次遇到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还不知耻的,他剑锋未动,周身气息却沉冷了些。
不久前才误杀了一个,他如今确实是缺一个暖床的侍奴。
可是眼前的女子疯言疯语,感觉不太正常,而且她还身手矫健……实在可疑。
“……就算妳說的是实话,我要如何相信妳别无所图?”
“不如您开个条件,让我证明一下我为爱献身的决心!”见他疑心未消,她主动提议道:“我可以现在就去洗漱,乖乖在床上等您。”
“为爱献身?想证明?”他轻嗤,竟是从腰间抽出匕首,丢到她面前。 “那妳自裁吧,别让我脏了手。”
“……”御吟盯着那把匕首,突地笑道:“将军真幽默,这种证明方式损人不利己阿,我要是死了,您去哪找个和我一样不怕您的女人? ”
“自裁。”他冷冷看她。 “别让我说第三遍。”
她摇头叹息。 “死也可以,但我心愿未了,今后是要化作厉鬼跟在您身边的,我要日日缠、夜夜缠,缠到你寝食难安、再举不能……”
徐晏手中人命万千,哪会怕这些鬼怪之说,他脚下一踢,又将匕首往她挪近。 “遗言就这些?”
“没有,我还没说完。”她稍微转了下手腕,发现压制她的人收敛了力道,许是看她不怕死的这样说话,惊讶的分神了。 “刚才说到哪了?哦,说我死后要让您再举不能,我还要找来所有死在你手下的亡魂,无论男女老少,我们轮番骚扰你……”
她越说越离谱,徐晏再没耐心听她说胡话,遂直接持剑往她脖颈挥去。
御吟倏地压低身子,拉扯间竟是挣脱了压制,但她险险避过攻击后又快速地跪伏下来,正色道:“刚才有一半是玩笑话,将军别信。”
见她有机会逃跑却不逃,徐晏的脸色终于稍缓。 “……哪一半是真,哪一半为假?”
“那不重要,将军只要知道我是真心馋您的身子,除了您的身体之外,我真的别无所图……!所以将军您要是真想拿剑砍我,我比较推荐您用身下的巨剑,而不是手上的铁剑──”
“看来是真有病。”徐晏收剑,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