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贺蓝在远处招手,风徐徐吹著,他灿烂地笑著,露出头皮发型和藏青的囚服都不能掩饰的秀气,站著就觉得风神玉立。
凌霄也挥挥手,慢慢走过去,两年而已,这麽多年都等了,还急什麽呢?
天高地厚,百代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劳动场的草地上残余著几株狗尾巴草,毛茸茸的摇晃著,碰的膝盖痒痒的,痒到心里成酥麻,贺蓝焦急地喊著,凌霄含笑擦了擦眼睛,活著,真好。
真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