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现在又知道了,这不是拜你所赐吗?
是谁突然窜出来,用破锣嗓子震天吼道‘温瑾,你居然真的偷人!’是不是你,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还是说你年纪大了,这么快就将刚才的事情忘了?
至于我为何会和温公子在一起,还不是因为你嘛!
是谁带着温公子出门上香?是你对吧?
那么又是谁撇下自己的继子提前回来?好像还是你吧!
既然你口口声声都说自己乃是温大人的家眷,根据方才路人所言,温大人在礼部当差,礼部掌管国家祭祀、迎宾还有一系列的礼制规整,而温大人本身更是克己复礼,典为模范。既是如此,她的家中必然尊卑有别,长幼有序是不是这样?”
慕容倾上前一步,气势逼人,朗声道,“你乃温公子继父,是温大人明媒正娶迎回家里的续弦,身份上没有任何污点,本人并且也未犯错,家中中馈调度是不是你一手执掌?你执掌中馈,安排府中人去城郊上香,马车调度自然是你一手安排。
温公子要蠢成什么样,才会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敢背着你前去与我偷情?
他要多么粗心才会忘记府中马车离开的时间,一个人孤零零的被留在张家村口?
他又要多么胆大,明知道继父和温府众人都已经提前离开,还回来纠缠我这个情人,让我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旁若无人的将他送回来,顺便还被你抓个正着?
你是觉得大家都和你一样愚蠢了呢?被你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然后给我和温公子扣上一顶偷情的帽子!
还是说——”
慕容倾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对着徐氏笑了笑,轻飘飘道,“温大人其实表里不一,虚有其表。嘴上说着之乎者也,圣人礼教,实际上回到家中规矩混乱,儿子当家?或者说,其实温大人真的严格地规矩自身与家中亲眷,只不过徐氏有错,这才不得以让嫡子提前当家而已?”
轰——
人群一下炸开,慕容倾几句话简直振聋发聩,好似一盆滚油哗的一下泼到了平静的水面上,水流一下沸腾起来!
好事的路人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一会儿看看慕容倾,一会又看看徐氏,仿佛在想她们究竟谁说的有道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