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她们自己压了赌局,赌了温瑾能够赢走这盏玉兔花灯;另一方面,她们又很想看看御灯记吃瘪的模样。不能每年总是御灯记赢走她们的定金,而她们一点收获都没有吧?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有希望赢走御灯记门面花灯的小公子,没想到最后一题居然不是猜灯谜了,而是对对联!
是个人都快要被气炸了,这不是故意坑人钱吗?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并不是每个人都在各方面都很精通,尤其是诗词歌赋这些,能精通一面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人才了!要想才灯谜与对联两样上都成为大家,那得花费多少的功夫?又有多少人有这样的天赋与精力?
很明显,御灯记就是故意给人挖坑,不想让人赢走玉兔花灯!
“我想起来了,去年的解元女君没有赢走花灯,就是因为这最后一道题!难怪难怪,宋子玉可是江南才女之首,最后铩羽而归,听说回去后还专门写了一篇‘御灯赋’,暗讽御灯记做生意不厚道,露一手留一手!”
“我也想起来了!”
等到此时,许多看热闹的百姓终于明白为什么这盏玉兔花灯迟迟没有着落,原来陷阱都在这里摆着呢!
“哈哈哈,我就说嘛,御灯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你赢走她们的招牌!”阴郁女子突然放声大笑,指着温瑾和慕容倾道,“小小毛孩,还真以为有了几分墨水就能天下第一了,这下吃瘪了吧?”
慕容倾眼神一冷,盯着那女人就想动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算人家小公子没有对出来下联,那也比你强,你可是连与猜灯谜的勇气都没有!”
“没错没错,也说不定人家猜了一题就输了,所以看见这位小公子能闯到第九关,所以心里不平衡了呗,要知道这世界上总有人的心比针尖还要小!”
好心的路人看不下去了,还没轮到慕容倾动手,就纷纷发言指责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的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是不是我对出下联,就可以拿走这盏花灯?”温瑾突然开口,四周的炙热地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不卑不亢,瘦弱的身躯亭亭玉立,仿佛一株娉婷白莲,芳香馥郁。
侍者微微一笑,心里却在打鼓,“当然,御灯记向来言而有信!”
“如此就好!”
温瑾迎着洁白的月色,额间金色的花钿闪着细碎的荧光,他的声音轻而缓,如出谷黄莺,宛转悠扬,又似山间清泉,叮咚作响,一下洗涤众人心中的烦闷。
“我的下联是‘八目尚赏,赏花赏月赏佳节!”
一语既落,满堂寂静,众人面面相觑,皆不知如何反应。
“好!哈哈哈——”
一声大喝,原来竟是站在慕容倾身边的一位年轻女子抚掌大笑,盯着温瑾像是在看一见绝世珍宝,若不是顾及温瑾乃是一个未出阁的男子,就要冲上去将人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