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钰:“……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这话任谁听起来都有种羞辱的味道,秦盛沉默了一下,不卑不亢的反问:
秦盛:“那我应该住在什么地方?虽然对您来说这里非常简陋,可能连凑合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但这是我经济能力可以负担的,我并不为住在这里感到羞耻。”
何佳钰:“不是,当初不是给了你一大笔钱,怎么能沦落到这里?”
……
回公司的路上秦越心情不佳的望着窗外,有些问题必须要好好想一想了。
比如今日看到秦盛被那人揩油,他心中腾起的怒火。
最近跟秦盛在一起时那种莫名的舒坦欣喜。
见秦盛醉后差点被占便宜,他比秦盛还生气。
……
种种迹象其实已经初见端倪,他大概,可能,也许,是喜欢秦盛了。
很难有具体某个心动点和行动时间,但大概是在发现秦盛不像安“秦盛”以后才真正认识看到他的好。
坚韧、自强、生生不息,仿佛即将从山头冉冉升起的太阳,没有耀眼光芒,但柔光万丈,蓬勃向上。
秦越目光向车窗外投望,表情十分正经严肃,心里却被自己的比喻酸了一下。
手机铃声响起。
秦闻山:“喂,儿子,你知道秦盛住哪吗?”
秦闻山问道,语气有些着急。
秦闻山:“你妈听说秦盛欺负沐沐,气冲冲的过去了。那个专写豪门八卦记者最近正盯着咱家呢,她可再闹出点什么上了八卦头条……”
秦越风云变色,连忙让司机火速开往秦盛家。
下车见楼下果然停着何佳钰的车。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如密鼓。
秦盛一打开门,就被秦越拉到身后。
秦越目光梭巡屋内,看到坐在桌边写字的何佳钰。
秦越:“妈!你想干什么?”
何佳钰:“给秦盛开支票啊。你来的正好,我还没说你呢,之前的住院费让一个小孩结,他以后怎么生活?我说他怎么住这种地方……”
情况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秦越:秦越喃喃道:“……哦,是……”
秦越看了两眼乖乖站在身后,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的秦盛,觉得给支票有些不妥。
秦越:“妈,秦盛一直在做兼职自力更生,你直接给钱,这不是羞辱人嘛?”
秦盛:垂头掩盖脸上激动欣喜的秦盛:???
何佳钰:“哎?是我没考虑清楚。”
何佳钰递钞票的手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