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明说，秦盛就知道他说的是系统。

许沐没给他否认的机会继续道：

许沐：“我回家把这段时间的事翻来覆去都想了好几遍，我之前不明白，总觉得反常，要是从这个角度看就说得通了。秦盛，你是穿书的吗？”

秦盛：“我觉得你不需要我的回答了。”

该猜到的早就猜到了。

许沐：“对。”

许沐：“我只是很好奇，我们两个为什么会穿进一本书里，你问过你的系统吗？”

问他那个问啥啥不会干啥二百五的系统？秦盛莞尔。

秦盛：“你的系统怎么说？”

许沐：“她不知道，可能是bug。”

许沐：许沐笑笑，“突然知道你是穿书者，我还觉得挺别扭。毕竟我们之前……嗯，之前的事很抱歉，我一直以为这里都是纸片人，并没有把他们都当成真的人，所以行为比较过激。不过这并非出自我的本意，你知道的，系统会要求你按照剧情走，身不由己。”

秦盛知道许沐的穿书身份后心情有点复杂。

他能理解许沐对其他人的优越感来来自哪里。别人都是按部就班的纸片人，只有他是活生生的人，人怎么会对代码产生感情？

但秦盛不苟同这一观点。

他们是穿书者，但在书中世界这些纸片人就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现在还有了自我意识，他不能忽略个体意志对他们搓扁揉圆。

许沐：“我为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秦盛，希望你能原谅我。”

第54话：看光光！

许沐眼神真挚的向他道歉，秦盛也说不出难听的话，但对许沐这个人品仍半信半疑。

秦盛：“原谅谈不上，能和平共处就行。”

这也是以前他对许沐的要求：别做妖。

许沐低低苦笑了一下，有些沮丧失落。

许沐：“我还以为我们两个能做朋友……不过没关系，日久见人心，以后好好相处吧。”

秦盛敷衍的一颔首。

许沐找秦盛就是坦白一下，道个歉，话说完了。包厢里顿时陷入寂静，两个昨天还冷嘲热讽剑拔弩张的人，今天坐一起喝茶颇有点尴尬。

都没多停，直接各回各家。

两人一分开，不再受到干扰的系统迫不及待跳出来，怒气冲冲道：

系统：“哼，没想到他竟然也是穿书的，可恶！这个世界有我一个系统还不够？”

秦盛：秦盛提醒他：“人家是主角系统，你是个炮灰系统。别给自己贴金了。”

系统不高兴的往外蹦字。

系统：“什么主角系统，唆使宿主干那么多ooc的事，绿茶的系统肯定也是个绿茶。”

系统嫉妒起来没人什么事儿了。

秦盛想起昨天看到的许沐系统板面是个粉红色，故意逗自家系统。

秦盛：“这话不好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