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余光微微一扫,又闭上,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刚闭上眼两秒,秦盛唰的睁开,眼睛都快瞪掉了。
雪白的床单被罩,宽大到能来回打滚翻跟头的超大双人床,房间一切都高端简约。
秦盛拍了两下脸,确定自己是在秦越的卧室。
秦盛:我怎么睡在秦越的房间,我昨晚是怎么进来的?我难道喝醉了……
紧接着昨晚的记忆汹涌而来,把秦盛吓得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眼睛睁到最大,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秦盛:让我死了吧……
秦盛:我昨天到底对秦越做了什么?!啊啊啊!
想到昨晚那个哭叽叽缠着秦越要“舒服”的自己,秦盛恨不能一走撞死。
他还恬不知耻得去亲人家,秦越为什么没把他踹下床?!他为什么不把他杀人灭口?!
早上一睁眼就受到如此大的冲击,秦盛精神萎靡不振,等再看到床头时钟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多,他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秦越睡眠质量不好,房间做了双层隔光窗帘,因此日光照进来被削弱成朦胧的暗光,如天亮之前的朦胧。
秦盛赤脚站在地上,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裸睡了一晚!
他急得团团转,闯进浴室,想着死也要死的体面,大着胆子扯了块秦越的浴巾裹住关键位置。
秦盛心虚的把床单和被罩整理成平时那样。
房间内有股幽微隐秘的檀味儿,秦盛自然知道这味道是怎来的,连忙扯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双手朝自己热烫的脸颊扇风。
第69话:我可以!
主卧门溜开一道缝,秦盛做贼似地向外偷看。
外面毫无动静,风平浪静,他踮脚从门缝闪出去,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响的关上主卧门。
他左右张望,客厅没人,厨房没人,客卫没人……
秦越应该出去了。秦紧绷的身体放松,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昨晚秦越帮自己解决药效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现在心情复杂,目前很难面对秦越。
完全放松下来,秦盛才感到一丝丝疲惫。
偶尔释放一两次可以,但昨晚药效快把他抽干了。
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昨晚大出血,这得吃多少猪肝才能补回来。
想着猪肝秦盛嘴巴就馋了,找手机想点个外卖补救一下自己空虚的身子。
他手机呢?
仔细回想,手机好像还拉在ktv了?
艹!流年不利。
秦盛使劲呼噜两把头发,去凉台准备收几件衣服套上。走到玻璃落地门前,秦盛顿住脚步,死死盯着凉台一侧正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晾晒的人。
秦越很少用洗衣机,他的衣服大多都需要干洗。
自从秦盛搬进来,这个闲置的洗衣机才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
秦盛有个小习惯。明明洗衣机有烘干杀菌功能,他偏偏喜欢把衣服晾起来,说经过太阳照射的衣服穿上很温暖。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错觉,但秦越仍按照秦盛的方式给他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