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盛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

方以暮来了！

秦盛立刻站起来，他看着门，注意到那块牛排，血迹已经冷凝干涸，使它看上去没那么可怖。

如果方以暮看他没有吃他准备的食物，会不会生气？病娇神奇的点总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以防万一，秦盛抓起那块肉，环顾四周都没有可以躲藏的，秦盛忍着恶心塞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

要是万一病娇真疯了饿他个七八天，他还能够靠这块肉撑一下。秦盛强颜欢笑的想。

铁门打开，秦盛看着方以暮出现在门口，经过一天的琢磨冷静，他这次淡定了许多，甚至还主动要求：

秦盛：“我有点渴了，能给我点水吗？”

方以暮：方以暮眉头轻轻一动，“可以，不过要我听完你的回答。”

秦盛：你要是听完回答不满意我是不是还要继续渴着？

秦盛：秦盛深吸一口气，“我被关在这里是因为，你想要的，我没办法给你。”

方以暮想当他唯一，无论以何种形式，他和秦越在一起刺激了方以暮黑化，他觉得没办法再偏执的占有自己，才来个这么一出。

方以暮眼珠轻轻一动，扫过他插在口袋里的手。

方以暮：“我想要什么？”

秦盛：“……”

秦盛：秦盛忍着羞耻和屈辱，咬牙说：“我！”

你想要我。

方以暮赞同点头。

方以暮：“秦盛，我想要的，都会想方设法得到，你也不例外，我会驯化你，让我成为你的唯一。”

秦盛看着他，目光似怒似悲。

秦盛：“你最开始，为什么想要跟我做朋友？”

方以暮一怔。

那场《面具王子》舞台剧，他久违的感知到被人袒护的触动，这种感觉，只有七岁以前母亲给过他。

秦盛：“我没有你那么聪明，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不知道我因为什么打动了你，但是如果你想降伏我，让我变成你的私人所有物，那你注定会失败。”

秦盛：“因为能够被你调教成私人所有物的秦盛已经不是秦盛了。”

当我失去属于我的性格，我就不再是我了。只是一个人为制造，随时可替换的玩偶。

秦盛：他诚恳的说：“方以暮，你放了我吧，趁我们还没有彻底不可挽回，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会跟你做朋友——”

方以暮：“可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方以暮看着秦盛，平静的面容下，疯狂的神情已经欲挣开伪装。

方以暮：“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