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视着自己,他警觉的睁开眼。果不其然,方以暮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目不转睛看着自己。
方以暮:“下午带你出去放风。”
秦盛顿时一个激灵。这个好!他正愁摸不准地形,能出去遛弯可以顺便摸摸路线。
秦盛:秦盛翻身起床,“那走吧。”
方以暮:“不着急,先戴上这个。”
顺着他递过来的手,秦盛看到一个黑色的项圈,接口处有锁,一端连着长长的锁链。
秦盛:“……”
这带有严重屈辱性的项圈秦盛十分抗拒。
秦盛:“我不戴!跟遛狗一样!”
方以暮看上去没什么表情,却猛地一把扯过他。
秦盛惊叫一声扑到他腿上,方以暮微凉的手指摸着他修长脖颈,指腹轻柔滑动在脆弱的血管处。
秦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被他摸的心里发毛,脖颈骤然一疼。
方以暮的指甲狠狠割了他的脖颈一下。
方以暮:“你没资格跟我说不。”
靠!秦盛捂着脖颈怒瞪他,手掌感觉到脖子处一道宣起的长痕。
细嫩的颈部皮肤被粗粝的指甲使劲刮过,徐速肿起,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方以暮:“在这里,你最舒服的生活方式就是顺从我。”
方以暮边说边强行拉开他捂脖子的手,不容拒绝的将那个项圈戴在他脖子上。随着喀哒的叩锁声,方以暮满意的露出一点微笑。
最终,秦盛戴着那个屈辱的项圈被方以暮牵出去。
城堡的佣人们见怪不怪,对秦盛脖子上的项圈视若无睹,这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出了别墅,周围绿化建筑非常好,城堡的后花园有一片辽阔的草地,不远处的人工湖里养着一群黑天鹅。
方以暮是真的在牵着秦盛遛弯,秦盛离他远远的,锁链有多长他就离方以暮多远。不过秦盛很快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更像一只跟主人撒气蹬着绳子走的狗了,便往前走了两步,缩短了些距离。
方以暮走到湖上小桥,拿起挂在一旁的投喂食物。黑天鹅们顿时蜂拥而至,眼巴巴伸长脖子等着投喂。
方以暮揪了两团进去,它们一阵疯抢。
秦盛趁方以暮喂天鹅的时机观察了下周围环境。
刚才离得远,没看到围墙栅栏一样的东西,只以为这里大的无边无际,走近了才发现,湖边不从远处就是栅栏,只是爬满了蔷薇科植物,又与树木相邻,看上去好像融为一体。
他暗暗记下路径。
方以暮:“这里以前养过白天鹅。”
方以暮突然开口。
方以暮:“可有一只太不听话了,总想着跑出去,然后我父亲就扭断了它的脖子,血溅在白色得羽毛上,很显眼,我恶心吐了,后来,就都换成了黑天鹅。”
秦盛支吾了一声,一时觉得这是隐晦得威胁,暗示他别像那只白天鹅一样想跑。
不过看来方以暮的父亲也是个病娇,方以暮保不齐就是家族遗传。
下午还算清闲,逛过之后秦盛重新回到房间。难得清醒状态的在房间独处了一会,但他不敢有什么动作,害怕房间有监控。
幸好房间有几本书可以给他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