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当时真的有努力忍下去。
然而这句话激怒了萧轻,她顿时觉得眼前的学生全然没有她平日里认为的那般单纯,甚至怀疑昨晚的事是蓄谋已久的阴谋,也没有去相信唐萦语说的话,她打心底确信自己不可能干出那样爬到别人床上的事。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你好自为之,这件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如果你日后再做纠缠,我不介意通过法律手段让你清醒。”纵使唐萦语是个尚未满十八岁的学生,但做出这样的事在萧轻眼里就是罪不可赦,不会因为她年纪小而纵然、放过她。如果不是觉得这件事闹大实在影响不好,她也许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报警。
听了萧轻的话,唐萦语脸色也不悦起来,觉得眼前的女人实在是不通人情,把她当作强奸犯了吗?以前还不明白她为什么有那样难听的外号,现在算是有些理解了。她觉得继续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便低头不再答话,但这副模样更让萧轻觉得她是心虚的表现,眉头皱得更紧了。
时间拉回到现在,今天的办公室谈话也如那天早上一样不欢而散,唐萦语一脸郁色地回到了教室,那乌云盖脸的模样让不少同学都投去关注的目光。一下课,朋友姜瑾立马过来八卦道,“糖糖,那老女人叫你过去做什么?”
回到位置上的唐萦语不悦地斜了她一眼,冷冷地回道,“没什么。”姜瑾又碰了一鼻子灰,撇了撇嘴离开了。
放学后,姜瑾死乞白赖地凑过来要跟唐萦语一起走,“糖糖,我家今天没车来接我,让我蹭蹭你的专车呗。”
唐萦语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书包,表情淡然地点了点头。姜瑾习惯她这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也没在意,依旧笑嘻嘻地与她搭话。
两人在往校门走去时,姜瑾突然大力拍了一下唐萦语的手臂,指着前面语气激动地低声说道,“诶!糖糖,你看前面,是不是老女人和七班新来的帅气班主任,哇靠,老女人平常很少跟别人接近的,你看他们那样,必有“奸情”,原来老女人喜欢嫩草啊!”姜瑾说得畅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愈发阴沉的脸色。
一脸灿然地杵着唐萦语的胳膊打趣道,“糖糖,你有没有发现,老女人这两天好像突然变漂亮了一些,也说不出哪里变了,虽然穿着还是依旧老土,但给人的感觉好像不一样了,对了,就是跟你从m市回来后,你知不知道什么原因?”
姜瑾见身旁的人半天不答话,转头看去,一看吓一跳,唐萦语面色阴沉得盯着她,像要杀人灭口似的,“你、你干嘛这副表情。”姜瑾都吓得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