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稳定性极高的特异性a,大多数人的信息素对她来说都像是寻常的体味,不构成任何影响。
一个发情的o能对她做些什么?傅樱有些不屑地想。
虽然她脑袋上被蒙了起来,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光着屁股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薄荷香离得很近了,傅樱能判断出她蹲了下来,却没想到她直接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吞吐挤压着她尚未勃起的阴茎。
因为直接的生理刺激,傅樱的阴茎很快充血半勃,可她只觉得无聊。
她注意到自己的手是自由的,便想要推开对方,结果刚好按在对方的奶子上。
好大好软好热啊。
傅樱是个贫乳,所以爱绵软挺立的大奶子。她不自主地去揉去捏,伴着愈发清凉的薄荷香,稳定的理智也被指尖烫热的温度给蒸干了,女o急促地喘息着,甚至控制不住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
“对不起,你……” 傅樱只说了四个字,就乖乖闭上了嘴。
冰凉的刀架上了她的脖子,持刀人的手还在哆嗦,刀刃不受控制地划开了她的皮肤,傅樱根本不敢再刺激她。
“别乱动!”强暴她的犯罪分子给她戴套子的时候,还在带着哭腔耍狠,声音甜糯得像是今天中午吃到的红豆大福。
傅樱觉得自己也是贱,半硬的阴茎瞬间充血膨胀,硬得前头都开始淌水了。
o天生就是挨肏的
o天生就是挨肏的。
平权运动至今,谁要说这话,那就是严重的性别歧视,是典型的政治不正确。
可被“强暴”的整个过程里,这句话在傅樱的脑子里反复出现。
傅樱从来不知道发情的o是这么敏感、这么湿。
阴茎捅进去的瞬间,温热的液体宛如失禁般地浇在傅樱的龟头上,薄荷味也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这样一内一外、一冷一热的刺激,傅樱的信息素也开始失控地外面溢。
这种事之前从来都没出现在她的身上。
傅樱正震惊于自己的异常,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女o,却趁机彪悍地一口气把她整根吞了下去。
小穴内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纠缠上来,就像是无数章鱼的洗盘,饥渴地吸吮着阴茎的每一处。
傅樱忍不住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