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o应该已经被带到临时封闭的前舱,机组成员此刻正焦头烂额地给其他受惊的o分发镇定剂,安慰着某些因为佩戴信息素阻隔罩而倍感羞辱的a。
“……很抱歉先生,现在机舱内的o信息素含量超过了安全数值,根据我国现行航空安全条例的规定,机舱内的a都需佩戴信息素阻隔罩,避免无法预知的情况发生,您……”
那个空姐,就是女b,帮忙拿坐垫的那个,正在努力说服一个下半身高支着帐篷,却还大言不惭说着什么自己完全不会被发情o信息素影响的男a。
窝在座位上的高琦默默吐槽,就您这定力,摘掉阻隔罩五秒钟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跟其他在过量复杂信息素下瑟瑟发抖、宛如惊弓之鸟的o不同,高琦泰然自若的多,因为傅樱特意释放出信息素萦绕她在周围,阻隔了其他杂七杂八。
“什么不可预知的情况?你他妈什么意思!一个低等的b敢瞧不起我?”男a大声叫嚷着。
女b显然没想到这个年代还能听到这种歧视的话语,她被噎了一下,半天才缓过劲儿,脸上的职业微笑都快维持不住了,“……您别激动……”
“激动你麻痹!你……你他妈是在侮辱我!我要投诉你,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就连你们机长……”正在咆哮的男a看到了傅樱,那一刻他脸上的神情就像是抓到了什么制胜的把柄。
他突然站起来,手肘直接撞上了女b的胸,女b疼得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傅樱没有从背后伸手扶住她的话。
“刚才他妈的还拿什么狗屁安全条例说话,说他妈是a都要戴是吧?那她为什么不戴!”男人指着傅樱一脸挑衅地吼。
“还好吧?”傅樱轻声问,女b半靠在她手臂上,满头冷汗地摇了摇头,却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我……我没事儿,谢谢您。”
“我是来拿我的信息素阻隔罩的。”傅樱在女b站稳之后,就立刻松开了手,自始至终她都没给那个男a一点眼神。
“你要阻隔罩啊?来来来,正好,我这个给你!操,这玩意跟他妈的耻辱圈似的,谁他妈的爱戴戴,反正老子……”
b察觉不到信息素,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就在那个男a解开阻隔罩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他刻意弥漫开来的信息素在怎么在极短的时间里被傅樱压制,然后跟丧家之犬一样重新戴好阻隔罩老实坐好,连个屁都不敢放。
“哼!”高琦气呼呼地扭头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