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也并不是没话找话,而是按照原剧情,苏云珍因为劳累加心情不好,在近段时间有过一次流产的征兆,后来还是送到医院去,才勉强保住了孩子。因为这个,张玉娥没少说苏云珍身体弱还能花钱。
罗江看苏云珍点了头,又继续道:“你爸妈最近有来信吗,他们在农场好不好,天快冷了,咱们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寄过去?”
苏云珍的父母因为成分不好,被下放到农场改造去了,这也是苏云珍被张月娥磋磨却孤立无援的原因之一。
苏云珍听罗江提起自己的父母,说话这才带了点温度。
“前不久刚来过信,寄东西就不必了,他们那边审查严格,寄过去了也未必能到他们手上。”
罗江又尽量找话题跟苏云珍聊了几句,眼看时间不早了,就让苏云珍早点休息了。
罗江睡觉一向轻浅,再加上身边又躺了个不熟悉的人,就更加警醒了。
半夜的时候,他一听到苏云珍痛苦的喘息声,就立刻醒了。
“云珍,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苏云珍听到声音一愣,她半夜的时候经常因为不舒服惊醒,罗安宝从来都是睡得呼呼的,没有一次被吵醒过,今天竟然破天荒醒来了。
“云珍,云珍。”罗江又重复了一遍,苏云珍才回过神。
“没什么,就是腿有些抽筋。”
罗江闻言犹豫了一下,看苏云珍确实很不舒服,就上手去帮她捏了捏腿,直到苏云珍恢复平静,不再有疼痛的喘息声了,才放开手。
黑暗中,苏云珍看着罗江重新躺下,目光复杂难言。
第二天一早,罗江起床后和苏云珍一起走出房间,早饭罗小文已经做好了。因为罗江早上也在家,张月娥一般早上不会喊苏云珍去做饭。
罗江先去了张月娥的屋里,对她说道:“娘,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儿呀?”
“我爹当年的抚恤金应该还剩的有吧?”
“有是还有些,剩的也不多了,这些年你上学结婚什么的,也花了不少,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打算找个工作,跟我一起玩得好的那个勇子,你知道吧,他爹是公社里的领导,我跟他说让他回去跟他爹说说,想办法让我们俩去当个电影放映员。”
“电影放映员?那一个月能挣不少钱吧?”张月娥激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