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地说道。
罗之敬观察了罗江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破绽,便让他先回去了。
他觉得罗江确实也没啥动机做这种事,自己对梁氏的心思他不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了,他砸自己个牌位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想借此提醒自己吗?那也未免太天真了,大哥早就不在了,这文安侯府里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
真是奇了怪了,这牌位到底是怎么落到自己身上来的,罗之敬琢磨着。
这会儿他还坚信着,必然是有人发现了他和梁氏的事,又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只能用牌位吓唬自己,排除了梁氏跟罗江之后,他甚至还怀疑起了田氏,可是等到后来他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到了晚上,他又起了色心,便招来了他新收入房里的那两个双胞胎姐妹,结果却发现大事不好了,他竟然不行了,那两个双胞胎姐妹也被他恼羞成怒地赶跑了。
罗之敬不信这个邪,他又跑到其他姨娘通房那,挨个试了一遍,结果发现都不行。
他后来甚至还跑到了田氏屋里,把田氏给搞懵了,自打上了年纪以后,罗之敬嫌弃自己人老珠黄,早就不和她同房了,这是抽得哪门子风呢?最奇怪的是,罗之敬在屋里待了一会儿,又阴沉着一张脸走了。
此时,罗之敬坐在书房里,脸上能滴出墨。
冯六小心翼翼地上前道:“侯爷,可要帮您请个太医?”
“狗奴才,你也怀疑爷不行吗!”罗之敬抓起桌子上的压案石朝着冯六扔了过去,冯六被砸到了头,也不敢呼痛,连忙捂着头退了下去。
过了好半天,罗之敬理智回笼,又把冯六叫了过来。
“你去拿着我的帖子,到太医院把柳太医请过来,直接领到前院书房来,记着别惊动府上其他人。”
“是,侯爷。”
柳太医是文安侯府惯用的太医,他到了书房后,听说了罗之敬的情况,就给他把了把脉。
柳太医一看,是有些肾阳亏虚,精气不足,基本上这些上了年纪的富裕人家都有些这个毛病,都是常年贪花好色所致。
可也不至于一点都不行啊,顶多是不如年轻人龙精虎猛罢了,按说再坚持个几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怎么会突然不举了呢?
柳太医也觉得很是古怪,便给罗之敬开了些治肾虚的滋补药材,让他先清心寡欲,好生调养一段时间,没准过一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