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野狗叫唤，翠翠开始走在前头，不知不觉已经跟程堂并排走在一块。

“翠翠，”程堂偏头看着她，“你大晚上出来做什么呢？睡不着？”

翠翠愣了一下，脚步不停，她还没问这家伙大晚上跑出来，还跟柳嘉嘉前后脚离开。

“我还没问你，这么晚了，还喝了酒，怎么忽然出现在老屋里？”

程堂：“……”小丫头片子不好糊弄了啊。

“晚上那会儿茄子跟我说，喜欢柳家姑娘，让我给约出来，”程堂背着手走在田埂边上，让翠翠走在里边。

“茄子以前约过她呢，没成事，只得借着我的名头……”程堂不着痕迹瞧着翠翠的脸色，见没多大变化，又继续道：“茄子求我的，我没办法。”

话里话外颇为无辜又可怜兮兮。

翠翠叹了口气，回头瞅了眼老屋的方向：“这事儿也不怪你，我也没想到柳嘉嘉居然……”

居然在大城市干那些活计，虽然她没去过大城市，可新闻和电视上都说过，反正不是好人家的姑娘。

翠翠就是这么认为的，她家程堂该配最好的姑娘。

像素兰就不错，听话又勤快，在这住了俩三月，洗衣干活不在话下，家里家外一把好手，把翠翠自个儿都衬得懒媳妇儿的样儿。

“她跟俩小伙子干……那事儿，该不会有事儿吧？”翠翠忽然想起来刚刚应该进去阻止，转念一想这么做估计会把事儿闹大，到时谁的脸面都不好看，又是程家老屋发生的事儿。

“算了，问你也不懂，咱们回吧，明儿让五姨奶来领人回去得了。”

翠翠打定主意，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回到院子门口，临进门前，忽然问了句。

“程堂，老实跟我说，你觉得素兰咋样？”

程堂目光落在房子二楼慌忙躲开的人影，嘴角一勾，“素兰当然是极好的……”

“那……？”翠翠眼睛一亮，等着程堂下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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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嘉嘉说她喜欢我，我也不好拒绝。”

翠翠一听急了，忙道：“这明明……”

明明程堂刚刚不是这个意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