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的受害者。
孟青茂扔完尸体,水已经温热了,见苏夏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样子,十分体贴地让他在屋子里清理,自己跑到门外屋檐下处理山鸡和兔子。
当晚,苏夏“食欲不振”,在孟青茂的各种诱哄开导下吃了一只鸡腿,其他全进了孟青茂肚子里。
第二天,苏夏发起来高烧,昏迷不醒。
孟青茂只好背着人回村里,又跑去镇上请大夫,很快,整个石溪村都知道孟青茂捡了个年轻貌美的小郎君。
苏夏坐在孟青茂位于村口的茅屋门前,虽然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裳,但仍掩盖不住他眉眼的俊朗还有浑身的气度。
邻居李家大婶腿上放着个菜篮子,手里剥着豆子,好奇问:“苏夏呀,你真的啥都不记得了?”
苏夏温和地笑笑,“嗯,只记得我的名字。”
李大婶怕他伤心,安慰道:“别急,慢慢来,总会想起来的,先安心养病,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就来找大叔大娘。”
苏夏的说词是,那天被人掳走时他伤到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逃出来也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苏夏。
孟青茂只好将人收留在家中,反正他家里只剩他一人,多个人也只是多双筷子,苏夏就这样住下了。
昨天,孟青茂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也没说要去哪,苏夏只好像个望夫石一样干等着。村里人都说他时常去打猎一去就是几天,让他不用担心。
到了晚上,苏夏正要锁院门,就见消失两天的人浑身是血走了回来。
苏夏吓了一大跳,把人拉进屋里,着急地围着男人打转,“孟大哥,你伤到哪了?怎么这么多血?”
说着眼圈就红了。
孟青茂这才发现自己吓着人了,幸好有夜色遮掩,不然他这一路肯定要闹起不少风波。
见苏夏快要哭了,连忙哄道:“我没事,这都是别人的血。”
原来,半年前孟青茂唯一的妹妹在进城赶集途中被虎头寨的人掳去了,三日后尸体被人在河中发现。
从此,孟青茂一边打猎一边四处搜寻,却一直找不到虎头寨的确切位置,那天杀了那几个垃圾后,他想起当时看到某座山头上的青烟,决定去一探究竟。
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