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前几日家里出了事情,没有外出,自然是不知道她治好主君这事的。
“没有的事,大娘你不必担心。”迟关暮笑了笑。
“那赵府还是少去为妙啊。”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说来那赵府的主君也是可怜的……”
“赵府的家主还在之时,她与主君的感情那叫一个鹣鲽情深哦。哪有堂堂家主不纳妾的说法?可这赵府的家主就是做到了。可好景不长,小公子落了水,赵府的家主为了救他将自己搭了进去。可真是造孽啊,还好孩子保住了,可主君却发了疯,在那院子里哭了七天七夜,昏了过去。”
李大娘的神情有些惆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从那之后主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虐待下人,说打就打,说杀就杀。我隔壁家的孩子就在他府上当差,一个不慎惹了主君生气,便无了音讯。那家人哭得昏天地暗,纷纷找主君要个说法,后来不知为何,不了了之了。不过,那小公子也是可怜的很,主君估计也很恨他吧?可有些事情就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天啊,总是在作弄可怜人。”
迟关暮缓缓地点了点头,心头也有些沉重,原来这就是背后的故事么。
倒也委实令人感叹命运的曲折。
她理解,但并不代表她认同主君的行为。
“不过会医术还是好啊,可以行医救人,我年轻时就羡慕过郎中,若是以后生了什么病靠自己也能解决了。”
迟关暮笑道:“这不是有我嘛,李大娘若是哪里不舒服就同我说,我替你看看。”
“也是,那就麻烦你了。”
李大娘兴许是被自己这番话弄得有些伤感,便也不再开口。
此时已是午时。
日头说晒不晒,她摆摊的地是个阴凉地,很是清爽。
上午来看诊的只有一个人,小毛病,也就只赚了几十个铜板。
路边正好又货郎挑着一担子糯米糕路过。
迟关暮立马叫住她:“糯米糕怎么卖?”
货郎停下来:“不贵,也就十个铜板,要来几个?”
没过多久,两个温热的糯米糕就落到了她的手上,她走到云景面前,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