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闭上眼:“柳将军?她索取我时可曾记得自己这个身份?我堂堂大若的军师,又怎会屈居于初嘉的女子身上?便是死也要拉上你一块死。”
“闭嘴。”柳应面无表情的说道,话里没什么情绪。
“柳将军,安宁这就退下了!待安宁准备好相应的东西便会来寻将军,试着为将军解毒。”
安太医一甩袖,看了一眼迟关暮:“迟大夫,我们走吧。”
迟关暮与安太医对视上,发现她的眼里带着不解。
方才那个男子说,这世上能解这毒的只有他自己又是何意?
没有再深想,迟关暮点了点头,提着小木箱跟着安太医走了出去。
路上,安太医仍对这事耿耿于怀。
她虽经历的也不少了,什么没见过。可柳应是她的友人,她们曾共饮杯酒,也曾少年意气。
她们都是誓死效忠初嘉的,可柳应现在却对一个大若的男子心慈手软,柳应最该的做的,就是将他处死才是。
“迟大夫。”她喊道。
“怎么了,安太医?”迟关暮放慢步伐,与安太医并排走。
“那大若的军师长得也就一般。”
迟关暮一愣,不知安太医这是何意。
安太医见迟关暮没说话,继续说道:“将军不就是与那军人行完欢好之事了么……我觉得男人不过是玩物,女子不应将心思放在男子身上,而该以大局为重。”她顿了顿,“迟大夫,你怎么看?”
“我有夫郎了。”迟关暮沉声道。
安太医点头:“我看你每日都潜心于医术,应当也同我想的一样。”
迟关暮迟疑片刻:“虽醉心于医术,但我的心都在我夫郎那里。”
不怎的,她又想起了云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