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的样子更是头一回出现。

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小五弯起那双笑眼：“到底怎么了呀？”

“……我、我太想你了，所以……”宋璟还是穿着短袖短裤，t恤的下摆都被揪成了荷叶边。

这大概就是alpha的“信息素缺失”吧。长期没有伴侣信息素安抚的alpha会进入一个不很稳定的精神状态，这期间会产生一系列巩固安全感的行为，包括且不限于收集伴侣衣物、跟踪偷拍伴侣甚至是监控伴侣生活等。

自从宋璟告诉小五她是所谓的alpha之后小五就开始接触这方面的知识，不是没有在网络上搜索过，只是搜出来的东西五花八门，大多都是同人文二次创作的设定，正经的科学文献很少，甚至让小五有一种“这是被刻意隐藏”的错觉。

虽然abo性别听起来真的很异想天开，但也是存在于世，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并对此展开研究的。后来她又查阅了近五十年的新闻报道，将其中所有有关“拥有两套生殖系统的双性人”的新闻都总结了起来。

按照宋璟的说法，她们需要“分化”后才会拥有abo性别，分化的年龄大概在十二岁左右。于是她又从中挑选了所有十二岁以后突然生长出另一套性器官的人，数目达到了万例之多。

五十年，几万例，确实只占了很小很小的比例。她们就像是在这普罗大众中苟且偷生的异类，躲躲藏藏地掩饰着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像宋璟这样的天之骄子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人只能活在不见天日的下水道中，偷偷摸摸地过完自己与众不同的一生。

言小五想，如果宋璟知道还有这么多和她一样的人的话，也会觉得开心吧。

小五的心又软的一塌糊涂，她伸手把宋璟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味道安抚着不安的alpha。

尽管没有信息素，小五的味道也依然是宋璟的良药。

在温暖的怀抱中汲取着力量，宋璟抬起头，一本正经道：“可以给我一条你穿过的没有洗的内裤吗？”

言小五：……

你是变态吗？！

温馨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两个人抱着在沙发里腻歪到下午三点，宋璟摸着小五的头发开口道：“我一会儿要去一趟公司。”

小五被她摸的困极了，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犯瞌睡：“嗯？”

“你和我一起去。”宋璟吻吻小五颤抖的睫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