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过即使排除设定因素,她也不愿遂了精分施虐者的意,肉体的屈服因体质缘故无法以精神控制,但心灵的坚守却不可退后半步。
伽龗阅女无数,可顾明月又何尝不是几易春秋,游走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中间,他们两人,对情欲的掌控力,说不清孰强孰弱,只不过一个装痴傻,一个真精分,在被迫降低智商与精神絮乱间上演一场意志力的巅峰对决。
但很显然,顾明月赢定了,因为她现在是流光啊,流光岂会开口说出自身无法理解及表达的话语呢……于是她被不耐烦的男人从背后狠狠贯穿了,粗长炽热的男根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一记深捣,硕大饱满的蘑菇头嵌在花心附近的褶皱中东突西刺,撩擦中带出源源不断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从里到外地酥麻了她的身子……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顾明月瞬间便迎来了高潮,她哆哆嗦嗦地泻出大量淫潮,脱离地面的脚背绷紧颤动,如珠玉般的脚趾收拢泛白,极致的舒爽如阵阵水波从交合处扩散到头顶脚尖,让人禁不住感受到了餍足后的疲乏,可腿心间肆虐的粗壮肉茎攻势不减,顶着倾斜的淫液激流勇进,令高潮过后的小穴痉挛不断,狠命向内收缩蠕动想要挤出那根磨人的东西。
伽龗无疑被越加绞紧却水滑湿润到难以想象的销魂窝愉悦到了,下身的巨龙有如在暴雨海浪中穿梭,每当陷入漩涡中皆能腾空而起,进出时浪花四溅,气势汹涌,噗嗤噗嗤地破浪前行,同时带出猛力拍击的巨响。
“好棒……真是难得的身子……啊……唔……”
男人的上身后仰,身形好似一张未被拉展的长弓,他抬高的修长脖颈显示出优美的弧度,其上性感的喉结来回滚动,不时抖落下剔透的汗珠。
“啊……嗯嗯……哈……呀啊……唔……要……要……”顾明月小声的抽气,语意不详地从唇齿间迸出不连贯的单字,她下身被密实地插弄不休,媚肉附着在蓬勃的巨根上随着进出的运动牵扯蠕动。两具身体的热源以性器传递,在温暖的花心深处胶着融合,烘烤着最为淫靡之处,使感官濒临灭顶。
伽龗双手扣住女人的杨柳腰,每当用力耸臀前挺时,便带着那两瓣雪臀按压向自己身下之处,激烈地撞击上小腹,强劲的雄性力量让顾明月有种会被肉棒穿透的错觉……肉体撞击,受力弹开寸许,被大掌拉回继续向后撞击,再向前弹开……性器的交流,由此反复。
男人反反复复的插干活动使女人腹腔内的压力攀升,硕大壮伟的阳具在女子平滑的肚皮上留下运动的轨迹,可他觉得并不满足,好似天性喜爱恶作剧一样,怀着戏弄的心情以指尖压向女人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与自己的子孙根亲密接触,登时便逼出了对方两行清泪,教身下的小穴又紧致了一圈。
“真紧……水儿那么多,想必是舒服透顶了罢……嗯?你要什么?……唔……”伽龗的音调如陈年美酒般醉人,他确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天地间,应是再也没有比驰骋于身下的女人更加合乎心意的肉体了。
顾明月咬着唇,可闷吟还是从喉咙间漫出,她有些控制不住下身那处的肌肉了,滔天的快感混合着腹腔的压力,急需找突破口纾解。只见女人鼻尖发红,眼泪漱漱地滚落面颊,颤抖着双唇哭叫道:“要……要……啊啊啊啊啊……要尿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