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这样肏过你吗?嗯?”
“好多水啊,一插就到处溅——”
“你咬的我好紧啊——”
夏栀每说一句骚话,就颠覆些楚月白对她的形象。
陌生、鲜活、却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这种陌生的刺激通过楚月白越夹越紧的骚穴反映出来。
夏栀爽的销魂极了。
楚月白每次潮吹的液体就这样滴溅在床单上,夏栀的耻骨极具进攻性,楚月白被硬生生的撞击趴下,身子软的夏栀都捞不起来。
今晚的快感超出了楚月白这些日来的正常需求,她已经高潮到麻木了···
夏栀只有空出两只手来,将楚月白的大腿摆开,毫不留情的继续冲刺。她就这样俯身在楚月白身上抽插,性感的喘息随着她的动作在楚月白的上方回荡。
楚月白还是没忍住叫了出声:
“——我不行了……真的、呜……不行了,不——”粗长的肉棒再次戳到敏感的g点,“嗯啊!——夏、栀——放过我……”她说。
高潮的淫液滴落,楚月白受不了彻底的求饶了。
还在最后冲刺阶段的夏栀一愣,听到楚月白叫她的名字,精液不受控制地直接从马眼射了出来。
她一下子就被刺激地高潮了。
那股白浊的液体射进了楚月白的蜜穴里。
发泄后的肉棍还在不受控制地在蜜穴里抖动着。
她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楚月白原本的声音···
为什么,跟别人做爱你还会叫我的名字?
月白啊月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呵,怎么?心里有人还出来约——”夏栀回神,还好她的变声贴还在。
她装作毫不留恋的样子向后退,想将腺体拔出来,有些疲软的肉棍还是被咬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