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双手被松开禁锢,屁股却被托着,左右动弹不得。她羞涩又害怕,十分无助道:“哥,哥你不要玩了好不好。我们做作业。我试卷还没纠错呢。”
以往陈竺最疼她了,只要她一服软叫哥哥。他什么都给她,要鞋连袜子都给了。
只是这次陈竺却没有平时那么好说话。他捻了捻手里津滑的花液,再次伸出手指确定了下花穴的位置。低下头叼住一瓣花唇瓣肉,舌头轻轻舔了舔柔嫩的里面。迅速合拢的花肉立即夹住舌头,陈竺的舌头被夹的发白,舌筋卡在层层叠叠的花肉缝隙中。
一夹一紧,一吸一缩间。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了未经情事的少年,此时陈竺还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姑娘小穴是怎样的极品,熟练的老手都会败在这么紧致水润的名穴下。何况他一个初哥儿。
陈竺下腹紧绷,火热的肉棒恨不得现在就插入。但他克制住了,活动舌头一伸一缩模仿着刺探的动作,艰难在紧致的花穴里穿梭。
细细痒痒的酥意从花穴传到子宫,阮梅腰肢酸软。一股股浓滑的透明花液流到股瓣,她情难自禁的扭着臀,痒意渴求着进入。她抓着陈竺肩膀,不再那么抗拒。“陈竺,陈竺。”快感密集,声音慌乱的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么。
陈竺低低笑了一声,从下面抬起头,“舒服了吧?”
猝然离开,让少女紧致的花穴瞬间空虚。痒和空虚催动着情欲,阮梅抓着他的耳朵道:“不要走。”小脸爆红,支支吾吾的避开陈竺似笑非笑的眼神,不敢和他对视。
陈竺挑眉道:“想得美,过来含我。”他伸出一根手指,虚虚浮描着她双腿间的花唇形状。指腹微微抵压在穴口,诱哄她道:“你过来舔我,我就插进去。等你把我舔硬了,我换更粗更长的东西给你。”
阮梅才不上当,红着脸口出虎狼之词,自己全然不觉。“你骗人,你已经这么硬了。”小手用力压了小陈竺一下。
陈竺脸色大变,急急搬空截住她的手,叫道:“小祖宗,要命啊。”
右手惩罚性的插入花穴一小节手指,一边拍她屁股一边道:“你乖点。再不开始,等会儿你爸回来。你就等着痒一晚上吧。”
阮梅没有动情过,不知道这阵冲动压制过去了就好。以为真的会痒一个晚上。此时她正被花穴密集的痒痒和空虚拿捏着,一分一秒都煎熬的受不了。根本无法想象,这种感觉持续一整晚是什么样的感觉。当即举双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亲我亲还不成吗。”
自以为恨恨的瞪了陈竺一眼。熟不知泛着春情的眼里春波潋滟,饱含少女初次情动的风情。陈竺心神荡漾,下身肉棒又硕大几分。
阮梅香甜小口张到最大,也不过粗粗包裹出上方斜翘肉棱分明的蘑菇头。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锋利嚼肉的后槽牙不断的碰到陈竺肉棒。
惹得陈竺呲牙咧嘴,又舍不得她嘴里舒爽的感觉。只能单手掐着她的腮帮子,一边喝斥轻点轻点。一边食指以同样的力道插入花穴,在拼命吸咬夹着他手指的花肉中,施加蹂躏的力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