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戴个口罩算什么。还不是能说话,有本事给自己嘴上贴个创可贴啊。”
……
阮梅还真恨不得给自己嘴上贴个创可贴!花径里肉棒因为得不到满足越来越胀大,一部分蘑菇头已经跨过子宫口最艰难的那个小口,挤进去开始触碰肉壁。
娇嫩的子宫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
阮梅还是个学生,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
要不是身后的陈竺在这个公众场合,不敢大胆挺动腰身插弄,只敢缓缓动着,只怕阮梅现在早已经尖叫出声。
不过口罩也有口罩的好,大半张脸都被挡住了。左右头发再拨下来一挡,连身后近在咫尺的陈竺,都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更别提左右同学了。
肉棒青筋密布,一点点磨着花径褶皱。方才被指套毛刺刷开的褶皱敏感堪比花唇上方的花缔,一碰就流水不止,带来无数密集快感。
此时被展开的褶皱擦着青筋,直捅进小子宫。最粗的肉端如伞装散开,顶端分泌的液体不断擦着子宫内壁。
“别动了,会怀孕!”阮梅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不会的,我吃过药了。”
陈竺附耳同样小声说。
两人都是学生,他怎么可能让她怀孕?且不说男性避孕药安全性更高,时效性更久,一粒管一年。
陈竺自己就不喜欢戴套进去。隔着一层会呼吸的塑料橡胶皮,总觉得肏的时候差一点什么。经常让梅梅吃药也不好,女生要经常吃,对身体也不好。
陈竺索性一劳永逸。自己吃了——反正这三五年他不打算上阮梅怀孕。等大学毕业,再停药。两人一边工作,一边准备结婚要孩子的事。
到时候顺水推舟,时间刚刚好。
“什么?”阮梅吃惊的回头,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眼睛里水汪汪的。
华国这个大环境下,还有很多根深蒂固的老思想。无论男性避孕有多么方便,多么合宜。
这个世道总是默认避孕的要是女孩子。
哪怕女生要为此受更多的苦、身体遭受更多的伤害。世俗也默认如此。好像男生哪怕不伤身,不吃苦。只要被流言蜚语伤到就是天雷灾。一句男人的自尊比什么都重要,就大过了女人身体的伤痛。
……这种,那种,潜移默化的教化。
阮梅从来没想过陈竺会主动避孕。在她心里,陈竺就是故意欺负她,他就是馋她身子,耍流氓。
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有情分在。阮梅摸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