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淋漓而下,浇在肉柱身上,顺着青筋脉络蜿蜒而下。润滑着彼此。
肉棒在分神下,越发炙热挺硬胀大。炙铁烙在花径里,清晰的轮廓让阮梅忘都忘不掉,身下渐渐空虚起来。她撑起身子,卷子上好半天才写了两个题目。
其中一个还是装样子写上去的。阮梅连题干都没有看清。
“陈、竺。”阮梅声若蚊呐,极其小声空虚道:“我想要……你动一动,求你了,动一动。”
花穴受不了这样浅尝即止的插弄,空虚和酥痒开始渴求更深的贯穿,大力的插弄。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大开大合。像是打桩机那样的性事最佳!
阮梅浑身燥热,已经不堪在图书馆这样的场合做爱。她小声说:“不然你先出来,我们去厕所?”
说什么鬼话?!
陈竺咬牙切齿,声音几乎要杀人:“谁能在这个时候出来,谁就不是男人!!”掐着阮梅已经微微站起来的腰肢,猛地往下一坐。
肉棒灼铁顶的更深了。连胯上的卵蛋都成差点在这次猛烈中挤进去。
阮梅腰眼一酸,险些趴到窗台上,半晌半晌都直不起来腰。
偏偏陈竺还在这时箍紧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半分。大肉棒在她穴里就这么不得劲的绞磨着,时而不甘心了就戳戳子宫内壁,逼的阮梅浑身一颤,吞吐的更频繁密集了。
陈竺也后悔万分,他怎么挑了个这么不合时宜的地方。
原本是来逗弄的阮梅的,谁知道最后反而把他赔了进去。最难受的成了他?
陈竺自讨苦吃,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由不得苦笑一声。
阮梅回头看见他暗潮隐忍的细密汗珠,额间碎发都湿了,不由得心痛起来。她突然好舍不得陈竺难受啊。
阮梅咬唇,大胆的抚上肚皮。
埋在花径的巨大肉棒整个一哆嗦,连陈竺本人也打了个寒颤。他深眸子惊喜水亮的问,“妹妹?”
他不敢相信自己今天这样的好运?
难道阮梅其实很喜欢被肏的子宫里,这样整个人都乖起来,还会服侍他……
陈竺心中暗喜,暗暗记下阮梅这一癖好。打算今后好好研究研究怎么深入,一边肏开花径一边插弄子宫,让妹妹达到高潮。
阮梅装作没听到。
白嫩小手从t恤低下伸进去,先是摸了摸青筋凸起顶出肚皮的轮廓。
肉棒狠狠的哆嗦一下,在子宫内壁吐出一小股白灼!擎天柱性奋不已,还需要更强烈的射意刺激。陈竺满眼期盼的看着阮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