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酒只用含糊发出的音节告诉他:不。
陈羁道:“你是狗吗?数到三,给我松口。”
“1,2……”
边数着数,陈羁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林知酒后颈皮。
3的音节还没有发出,林知酒便放过了他。
一手捂住自己后脖颈,眼含隐忧地盯着陈羁。
手背和食指间的两枚牙印,一道比一道清晰。
陈羁扫了一遍,收回手,抬头时说:“你出国是去做物种变异手术的?”
“你又暗搓搓骂我是狗了?”
陈羁波澜不惊地说:“你明明白白骂我的少?”
林知酒:“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林知酒说:“因为你是真的狗啊,我从来没骂过你,都是陈述事实。”
陈羁敛眸看她。
没来由的,林知酒对上这个眼神,还是往沙发里缩了缩。
她靠在沙发上,抬起手腕给他看刚才被捏出来的红印。
“我这是一报还一报。”
陈羁还想再说什么,孟觉出了声:“停下来歇歇好吧?”
林知酒冲陈羁扬扬眉,很是得意。
孟觉问陈羁:“还没来得及问,你怎么也突然回国了?”
陈羁随意在手上被咬的位置揉了下,习惯了似的,没多在意。
他往后靠了靠,说:“不算突然,毕业了,就回来了。”
路迢迢说:“还真是心有灵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约好的呢。”
陈羁看向林知酒,林知酒抢先一步说:“谁跟他约好?人家在伦敦这三年,都不怎么搭理我呢。”
前一句像迫不及待的澄清,后一句又像委委屈屈的告状。
陈羁却没立即反驳,倒是深深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