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羁把人带着到了车库,塞进了副驾。
林知酒看着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超跑发动机轰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她才边抖着手系安全带边跟陈羁说:“我知道你国内的驾照还在有效期,但刚回来不先适应适应?要不我们换辆车?”
陈羁扫了她一眼,回应是一脚油门驶出去。
直到出了别墅区,车子四平八稳地驶上了大路,林知酒才缓过来一口气。
看来他的车技依旧很稳。
林知酒拍了拍胸口,吊着的心放下。
陈羁当然发现这一小动作,指尖轻敲方向盘,看了副驾上的人一眼,唇角溢出一声轻嗤。
林知酒对于这种语调可太熟悉,当下质问道:“什么意思?你那声嘲讽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羁眼睛直视前方,唇角却微微弯了起来:“你以为我是你?”
林知酒听出来了。
这句才是真正的嘲讽。
当然这话她也不好反驳。
她的驾照是当年高考完去考的,陈羁常昼路迢迢都是一轮就过,孟觉更不用说,比他们都要大一两岁,更早便拿到了手。
唯独林知酒,在科目一就英勇牺牲了。
林知酒自己也纳闷,明明这么聪明的一颗脑袋,怎么就栽在考驾照上了呢?
一个理论考试居然都考了三次才过。
这事让林知酒备受打击,以至于后来科目二光是倒车入库便难了她一个暑假的事,到最后也变得能坦然接受了。
林知酒不说话了。
她落下自己这侧的车窗,手肘撑着车窗,捧着下巴陷入短暂自闭。
好几分钟后,看着逐渐倒退的车外景色,林知酒才后知后觉狐疑地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陈羁淡声道:“机场。”
林知酒:?
怪不得这条路线如此之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