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那套。”
林知酒又“哦”了一声,低头开始正经吃东西。
那好像是离铭阅挺近,不过也离兰庭很远就是了。
这人该不会也和路迢迢一样,到了想脱离父母管辖的时候吧?
可陈叔叔陈阿姨对陈羁,向来采取的散养模式,他根本不会面临和路迢迢一样的处境。
林知酒一边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琢磨。
又想起刚才在铭阅看到的那么多美女,林知酒忍不住合理推测——
难道是交女朋友了,住在家里不方便?
对面的人好一会儿没说话。
陈羁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
却只看见林知酒皱着眉,不知道脑子里在盘算什么玩意。
“问这个干什么?”他问。
听见这话,林知酒含糊着说:“就随便问问嘛。”
陈羁笑了声,忽然看着她说:“怎么,舍不得我?”
林知酒抬头,眼神嫌弃:“你想什么?我会舍不得你?”
陈羁道:“那你一副对我搬出去难过得要死的表情。”
???
谁难过得要死了?
“你瞎了?”林知酒指指自己,“我?哪个表情让你产生了这样的误解?你说,我改。”
陈羁端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
“那你不开心什么。”陈羁慢吞吞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我。”
林知酒:?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林知酒铿锵有力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陈羁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往后靠了靠。
林知酒又说:“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幼儿园你抢我糖的事,从那时候开始,你就是我的敌人,暗恋你?你可真会想。”
陈羁微微挑眉:“这事你还得谢谢我。”
林知酒:?
陈羁徐徐道来:“如果不是我每次都抢走你的糖,你的蛀牙也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