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姨刚说完,里面动静又响起来:“那个女人还他妈是个哑巴!我以为这么多年, 你早放下了,结果倒好, 把人还给我藏到法国去了!瞒你老子的功夫见长,我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气我的?”
伴随着这几句而来的,还有类似棍棒之物落在人身体上的沉闷声响。
被打的人却连句闷哼都没有。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说什么的都有,但绝大多数都是为这个消息震惊。
要不了多久,大概孟家大儿子在外养女人,还是个哑巴的消息就能传遍整个圈子。
这情况生日宴也不可能再办得下去, 孟觉赶到,冲陈羁几人使了个颜色,便把来的亲戚朋友全请了回去。
人七七八八走了大半,林嘉诗和颜妍站在正厅外,像是不愿意就这么离去。
“你找他说什么了?”林知酒拦在她们面前问。
林嘉诗眼神躲闪,声音却很激动:“我根本什么都没说!”
林知酒换了个问法:“孟伯伯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颜妍插嘴:“林知酒,嘉诗现在也伤心,更何况和嘉诗确实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
林知酒:“你闭嘴。”
颜妍脸上委屈至极,一副想说又不敢开口的模样看了看一旁的陈羁。
林知酒皱眉:“你看他干什么?我欺负你了?陈羁能给你做主?”
陈羁本来就漫不经心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闻言抬眸看了过来。
颜妍眼神无辜,咬着唇不说话,只是林知酒觉着,这人的目光隔三差五地便往某个人身上跑。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林知酒从小到大都是个对这方面不敏感的人,所以也说不上个所以然。
所以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陈羁。
陈羁莫名,眼神回她:关我什么事?
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都不是现在重要的事,林知酒冲林嘉诗扬扬下巴:“说不说?”
林嘉诗嗫嚅着说:“我和孟疏说话的时候,被……被孟伯伯听到了,孟疏他只是拒绝我,他说他有爱人,并且在法国,孟伯伯只听到这句,便冲了出来,质问了几句,孟疏好像都一五一十地没有隐瞒,后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我没有想害他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