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下一边纳闷道:“怎么回来这么早?”
陈羁目光都落在棋盘上,闻言也只是随口道:“出了点事,孟姨的生日宴不办了。”
陈老又问:“怎么了?”
陈羁便简单概括了几句,陈老听后,叹着气说:“你孟伯那臭脾气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陈羁只“嗯”了一声,没发表别的意见,落子的速度倒是很快。
陈老:“不过我怎么瞅着你这臭小子心情不错的样子。”
“有吗?”陈羁问,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勾唇,假咳一声收敛表情,解释道:“不是因为这个,是有别的事。”
“是吗?”陈老抿口茶:“我还以为你缺心眼。”
陈羁伸手捏了几颗棋子在手中,催促道:“下不下?不下算了,您自个儿左右手互博吧。”
“下下下。”陈老说:“催什么催,有你这么给人当孙子的吗?”
两盘下来,加起来不足一个小时。
陈老看着陈羁收拾期盼,盘着手里的核桃说:“急着干什么去?”
陈羁懒洋洋的,声音中有隐隐的笑意:“我们年轻人还有正事要干的,您还是改天去找林爷爷下几盘。”
陈老:“你有什么正事?”
陈羁笑了,却没回答陈老的问题。
等他上楼,陈老才在后面低声啧啧道:“还没见这么高兴过,跟找着媳妇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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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羁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边走一边扯开了领带,随手一扔,又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
他的房间是个小套间,卧室连着一个小的起居室和小书房。
陈羁直奔书房而去。
书架占据了两个墙面,他从其中一个书架上面拿下来一个纸箱。
除了佣人打扫时搬动,他的东西不会被碰。
所以三年过去,纸箱上用胶带封好的口依旧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