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特别好,很白很细嫩,光滑无瑕疵,像一块顶好的玉料。
陈羁低头看着,心不在焉地说:“忙完才过来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做事效率向来高,平时留到六七点都是将明日的工作提前完成一些才走,今天只是加快了点速度只把今日的工作都处理了。
林知酒用鼻音“嗯”了一声,可能是刚忙完,五个小时的精力投入,这会儿她的声音都听起来带着点慵懒。
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林知酒去拿包:“走吧走吧,我饿得都瘦了两斤了。”
陈羁被她推着往外走,感受到林知酒撑在他后背的手,“你每次忙起来都像今天这样?”
抵着他背的手松开,林知酒抬起来去解绑着的马尾,同时随口问:“今天什么样?”
陈羁说:“过饭点都不吃东西。”
“这个啊。”林知酒说:“好像是的。”
陈羁垂眸不说话,林知酒又补充道:“也不是很经常,我助理会订餐,他今天也订了,放凉了,工作室有没有微波炉,将就着也吃不了的。”
“订了为什么不吃?”陈羁问。
“我忙起来一时忘了时间呗。”林知酒满不在意地说:“也不是每次一调香就五六个小时,偶尔而已,其他时候还是会吃的。”
说完他们便刚好出来,林知酒一眼就看见了那辆停在路边的骚包红色拉法。
她揉揉眼睛,又指指车:“你今天开这个色的法拉利来的?”
陈羁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怎么了?”
林知酒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他,刚才没注意,她这才发现,这人虽然一如往常上班时的深色衬衫加西装,但今天与众不同的是,陈羁这狗居然打了领带,还是条有暗色花纹的那种。
林知酒哪能不了解,这人从小到大,让穿个西装都要命,更别说领带领结之类的搭配,那玩意仿佛戴上能让他缺氧似的。
她记得,大一那次的迎新晚会,陈羁被她拉着去表演节目。她死乞白赖求了好久,最后这人却因为一套完整的戴领结的西装搭配要撂挑子不干,脸都臭了好几天。林知酒好说歹说,附加了好几个“不平等条约”,才换来一个点头,那领结都是最后上台前她亲自给戴上的。
后来的效果别的林知酒也记得不熟,倒是陈羁这狗凭一身西装招惹了学校不少桃花这事儿她记得一清二楚。
林知酒曾经就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