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出来散步不只包没带,连勉强凑合当镜子用的手机都没带。
“手机借我用用。”她冲身边的人张手。
“我也没带。”
林知酒“哦”了一声,捏着大黄的牵引绳不紧不慢地走。
“要不然,你在我眼睛里看看?”陈羁忽然说。
林知酒停步,身边的人也跟着她停下。
陈羁弯了弯腰,低头与她平视。
他凑近上前,身后是残存的夕阳余晖,映着天边霞光绯红。
“怎么样,看见了吗?”陈羁低声问。
有刹那的时间,林知酒都像是被定住了般。
她的视线中全是面前这双有无限魔力的眼睛。
平时最常见的吊儿郎当与慵懒散漫在此刻不见半许,只有深如幽潭般的黑眸,与周围傍晚的湖光水色比,也不逊一分。
两人就这么在夏日傍晚的湖边对视着,仿佛过去的一分一秒都被拉长成了永恒。
直到大黄的一声“汪”,林知酒才终于回神。
她一连退后好几步。
“看清了么?”陈羁声音中含着丝隐隐的笑。
林知酒拽着大黄往前走,留下句:“根本看不见,你还没我家大黄黑眼珠子大。”
陈羁:“……”
望着她的背影,陈羁在原地没忍住弯了下唇角。
他跟上去,没再逗她。
“你回家十来分钟左右,雷电就消停了,怎么还没睡好?”陈羁认真地问。
林知酒却被这个问题捏住了后颈,半晌没回答。
难道说我一整晚都在为你心动?
这话说出来不得笑掉大牙。
陈羁却把她的沉默自动归为另一种含义。
“下次如果还怕的话,就让大黄晚上待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