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羁低头扫了一眼, 嗤道:“怎么, 我的烫手?”
林知酒:“?”
她迈脚,站到陈羁正对面, 开口认真询问:“你怎么了?不开心啊?”
望了眼陈羁身上的衣着,林知酒猜测:“工作遇到烦心事啦?”
陈羁都要自己把自己气笑了。
怎么就惦记上这么一位祖宗。
林知酒见他不说话, 也没继续追问,毕竟工作上的事,说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要不这样吧。”林知酒诚心诚意觉得自己应该在这时候站出来表现表现:“我陪你去喝酒解解闷?”
陈羁将她手里攥着的外套夺过来, 抖开重新给林知酒披上,这才道:“谢谢, 你可真讲义气。”
林知酒抿了下唇角,暗示似的说:“我这可不是讲义气。”
她抬头,表情严肃地说:“我这是在对你好。”
陈羁拉着两边衣襟, 往中间收力,他道:“免了。”
林知酒猝不及防被他这一动作,拉得整个人都往前倾去。
鞋尖刚好挨着陈羁的。
林知酒微微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陈羁似是轻叹:“少气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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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吃饭和袁翰说若他要送就亲自去送给林老。
林知酒没想到, 隔了几天,这人真来了。
刚好是个周六,她没去工作室。
谷浅舟也在家,林知酒正和他打桌球。
还是老赵下来负一层喊的他两。
林知酒将球杆一扔,生出股不太好的预感:“他来干什么?”
谷浅舟道:“上去看看吧。”
客厅里,林老和袁翰聊得开心。
林知酒刚上来就瞧见爷爷捧着那把紫砂壶爱不释手的模样。
笑得嘴都合不拢。
家里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