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备你的不时之需?”
他扣住林知酒的手腕, 把人往自己怀里拉。
“我不喜欢你,会记得你所有喜好?我不喜欢你,会吹一整晚的空调把自己弄感冒,就为拦住你去相亲?”
“我不喜欢你, 会见到袁翰个那个姓顾的接近你,就气得什么都忘了?”
林知酒怔怔:“你上次生病时自己把自己搞感冒的?”
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再回答。
陈羁抬手,轻捧着林知酒的脸。
“祖宗,这样你都看不出来。”他低头,一寸一寸地靠近,拇指指腹在她红润柔软的唇上轻轻撵过。
做潜伏的虎豹,蹲不来林知酒这只蠢呼呼的猫。
陈羁迎着她怔忡的目光,缓缓地吻上去。
是个很温柔的吻。
他克制着,才只是蜻蜓点水般在林知酒唇上印了一下。
“要这样吗?”陈羁退开点距离问。
林知酒眼睛一眨不眨,瞪得很圆。
捧着脸的手挪去后颈,陈羁不轻不重地捏了下,等不及地催促:“说话。”
林知酒张了张嘴巴:“你……”
像是说不出口,她声音都磕磕绊绊的:“我……”
陈羁:“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说点有用的。”
林知酒停顿片刻,好一会儿憋出来一句:“你亲我!”
陈羁:“……”
他顿了会儿,语气也比刚才松缓不少:“不是看不出来吗,我这不是让你知道知道。”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揪着衣角。
林知酒抿着唇角,仿佛仍旧能感觉到陈羁刚才吻上来时的温度。
“哦,那我现在……知道了。”
陈羁观察着她的神色,没有所谓的气恼与厌恶,终于放下高悬的心。
“然后呢?”他问。
“然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