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迢迢捶他一拳。
“靠,疼死了,你就不能稍微轻点!?”
“你这嘴就欠打。”
“戳你痛处啦?”
“滚。万年单身狗别和我说话,晦气。”
“过分了啊……”
林知酒喝着牛奶,似乎get到了以前这三人看她和陈羁斗嘴的快感。
服务生送了点吃的进来。
晚宴那种注定不会吃饱的场合,当然得再额外补充能量。
另一托盘上,摆着几杯颜色漂亮的饮品。
都是夏日特调果酒。
没什么酒精,完全可以当饮料喝。
林知酒伸手端了一杯,喝进嘴之前却被陈羁挡了挡。
路迢迢开口:“啧,这就是杯果汁。”
林知酒跟着点头,附和道:“就是。”
路迢迢又问陈羁:“你是不是被我们酒酒酒后发疯迫害过?”
林知酒:“?”
路迢迢接着:“不然干嘛总拦着她喝酒?”
陈羁还没回答,林知酒就不干了:“我,就没有,发过酒疯!”
“……”
孟觉捧场道:“我确实没见过。”
常昼:“我也没啊。光见到羁儿回回都像老父亲一样管着你喝酒了。”
林知酒顿时有了底气:“是吧!”
“喝你的,别管他。”路迢迢说:“这你要是能醉,姐的酒吧就不开了。”
林知酒看了陈羁一眼,扬着眉梢拨开陈羁的手。
喜滋滋地抿了半口。
味道是甜的。
更像桃子汽水。
陈羁也没坚持了,只不过收回手时,不经意地捏了下她后颈。
像是警告。
路迢迢在这时说:“安全环境下,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