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就回头, 冲着怒火中烧的路迢迢道:“你干嘛呀, 本来就不太好使, 再把他脑子打坏怎么办!”
陈羁:“……”
路迢迢:“…………”
方才被扔过去的矿泉水瓶滚到路迢迢脚边。
她没好气地捡起来, 将这几乎快空的、约等于零杀伤力的瓶子拿在手里。
“这都快没了好吧!能打疼什么?”路迢迢斜了眼陈羁:“你他妈怎么不干脆出道演戏?路姐亲自给你投资一部电影, 保管你走花路。”
闻言,林知酒第一个反对:“不行!”
她语气认真地说:“别再让他出去招蜂引蝶了。”
“……”
“……”
陈羁笑出了声, 抬起一只手臂环住林知酒的腰,头靠在她腰侧继续笑。
眉眼间都是张扬的得意。
滑雪骑马什么的, 拿到第一都比不了现在这副臭屁样。
路迢迢觉得再待下去,血压都该上来了。
踢一脚门,眼不见心不烦地走了。
林知酒拉开陈羁的手转身。
她低头看着坐着的人, 抬手像是要摸他刚才被打到的位置。
却在距离几公分处又停了手。
“疼不疼啊?”她问。
被护在怀里时,听到的撞击声反正不小。
“疼啊, 疼死了。”
陈羁把她那只手按在被打到的位置。
他抬头,不知是不是刻意,嗓音很是低磁:“你给揉揉?”
林知酒手指微动, 小心谨慎地顺时针划过几个圈。
“好像也没起包,那应该不严重吧?”
陈羁刚想回话,就听她下一句又说:“不然你这圆脑袋变扁了,那得丑好多。”
陈羁:“……”
他抿着唇角, 在林知酒腰上掐了一下。
不重,但有点儿痒。
林知酒躲了一下,脚下却没来得及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