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最倔强的话,叹着最无奈的气。
林知酒赶紧摇头坚定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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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是必然要喝的。
就算是平时聚会,除却林知酒,其他几个都要喝上几瓶。
遑论今天这么特殊。
吃完了饭,战场就直接转移到了飞云湾。
常昼和孟觉去酒柜挑酒。
陈羁这儿,有一间专门存着各类酒的房间,是个小型恒温酒窖。
两人还说要专门挑几瓶贵的要死的。
陈羁连拦都没拦。
他和林知酒在吧台挑酒具。
林知酒偷偷问他:“他们把好酒都给你喝完了怎么办?”
陈羁挑了个醒酒器,然后才悠悠地说:“那怎么办?你去帮我拦着?”
林知酒摇头:“我才不,我等会儿也要喝的。”
陈羁扫了她一眼,林知酒立刻道:“就喝一点点。”
说着还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一下:“就这么一点。”
陈羁说:“林知酒,你这毛病到底哪儿来的?”
“干嘛喊我全名?”林知酒瘪嘴不乐意:“上午我还是你的宝宝,现在就不是了吗?你这个渣男。”
“……”陈羁放下手里的东西,低下头:“行,你告诉我酒量不行还成天惦记着喝的这臭毛病到底怎么来的,嗯?宝宝。”
这话刚说完,陈羁就发现,面前的人,那双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曾绯红。
他心情忽然变得特别好。
好像发现了什么开关。
林知酒双手环住她的腰,往周围看了眼,没人。
房子太大的好处。
她踮了踮脚,凑到陈羁面前,小声说:“你再喊一遍,我还想听。”
陈羁:“……”
见他不张嘴,林知酒急着催促:“快点。”
她的眼睛此刻格外亮,微扬的眼尾,像蝴蝶的振翅划过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