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尤阳伺候着擦干身体,吹干头发。躺回舒服的床上。闭着眼睛,往身边的男人身上拱了拱。
“睡吧。”听见尤阳特有的磁性嗓音。深深睡了过去。
完全不知道,在我被尤阳抱出浴室不久,吕晨急切的在马桶上喷涌而出,拯救了他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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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澈回到自己的公寓,看着窗外的弥红灯,心中五味杂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之前女人脚踩着他的脸的画面,他卑贱的用舌头舔弄女人胯下的画面,循环出现,一夜未眠。
最终,天刚刚凉,他叹了口气,还是拿起了电话,拨给正在法国巴黎的好友,也是他的私人心理医生乔治。
“干吗?你知道现在巴黎是几点吗?”对方在电话不间断的响声攻击之后,崩溃的接听。
“我昨天硬了。”车澈则并不觉得自己扰人安睡,是如何可恨。他只是开门见山的说了几个字。
“赢了?赢什么了?”对方大脑还不在线。
“不是赢了,是,硬了。。我勃起了。”车澈耐心的说。
“oh,my god。终于铁树开花!我的天啊!恭喜恭喜!”远在巴黎的乔治,完全从睡意中清醒,一个激动差点没摔倒地上。
“你说过,我之所以不能勃起,是因为心理原因,并不是身体问题。看来没错。”车澈继续用淡然的语气说,但他知道自己的心不会再恢复过去的淡然如水了。“她叫司马韵雪。你应该听说过。”继续道。
“哇塞。居然又是这个女人?我真想亲眼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绝世美人。能让严重洁癖的云锦,和你这个万年枯树,同时开花!”巧合的是,乔治也是云锦在法国时的心理医生。
“我建议你和云锦见面聊聊,他前段时间也回到c国了。你们两个可以病人和病人之间的交流。哈哈。看看是不是那个女人身上的淫水,对你们的心理疾病有治愈功能。”乔治感觉自己比好友都来得兴奋,他几乎已经高兴的胡言乱语。
“滚。”果然被对方冷哼一声挂断电话。
车澈的心情有点纠结。他居然在那个女人用脚戏谑的踩踏自己的脸的时候勃起了。并且在女人跨坐在他的脸上,让他舔允花穴的时候,身下坚硬如铁。
这种感受太过奇特,他从未有过。
他是个。废人。。他的下体不能勃起。是的,在昨天之前,他从未勃起过。
乔治说他有心理性勃起障碍。或许是因为小时候亲眼看见亲生母亲毅然决然的选择抛弃他引起的。母亲是那么的决绝。从记事起,母亲就从来没有抱过他,亲过他。是啊,他本来就是母亲遭到父亲多次强奸后,不情愿生下来的‘小恶魔’。他怎么能求得母亲的喜爱呢?他不配啊。